颜身旁,闭上了眼睛。
苏子斩,他可真……敢!
宁和宫,太后听着外出打探消息回来的小太监绘声绘色地说着昨日顺方赌坊的奇事儿,脸色十分之难看。待小太监说完,她的脸色已经铁青一片。
临安花颜,她昨日才听闻她前日来的京城,从临安到京城,驱车不过十日路程,她生生地走了一个半月,这也罢了,偏偏她刚进京,不在东宫好生待着等着她传话进宫来见,竟然跑去了顺方赌坊,那是女人该去的地方吗?
她不但去了,竟然还拆了顺方赌坊的台,赢了九大赌神,弄得天下皆知。她是想干什么?
一个女子,炫耀赌技,很有脸面吗?真是不成体统!
她心下怒气压不住,问,“太子呢?可说了什么?”
小太监连忙回话,“回太后,太子殿下昨夜亲自去顺方赌坊接的太子妃,没说什么。”
太后一听,更是恼怒,“他竟然就这么任由她?丝毫没惩处?”
小太监摇头,“奴才没听到东宫传出太子殿下惩处太子妃的消息。”话落,小心翼翼地说,“倒是听说了一件事儿,昨夜,太子殿下吩咐福管家亲自去给御史台的大人们传话,说不得妄议此事。是以,今日早朝,御史台无人递折子说只言片语。早朝后,皇上派人请殿下去了帝正殿,训斥了一番,但反被殿下给气着了,宣了太医。”
太后闻言,一时气不顺,手猛地拍扶椅,“他这是存心包庇。”
小太监不吭声了。
一旁的嬷嬷见太后气得不轻,连忙伸手为她抚背顺气,“太后息怒,仔细身子。”
太后恨铁不成钢,怒道,“他就是认准了那个花颜,哀家怎么就看不出那个女人哪里好了?哀家真是后悔,当初就该不顾那花名册完不完整,美不美观,真该将她那一页给狠狠地撕去,太子也就不会选上她了。”
那嬷嬷连忙宽慰,“也许太子妃必有长处,您懿旨赐婚都有一年了,不过只看了那幅画像而已,一直未见着真人,看不出太子妃的好,也是常理。这桩婚事儿拖了这么长时间,殿下依旧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显然是非她莫属。昨日之事,的确有些出格,但您费些心将太子妃叫进宫来,好好规整教导些时日,想必太子妃就知事了。”
太后闻言怒气消了些,长长地叹了口气,“哎,云迟这孩子,叫我说他什么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个不咋地,换一个就是了。左右还未大婚,也未过礼,更未拜天地入玉牒。他偏偏说什么天家择人,择到谁就是谁,死活不改了。”
那嬷嬷笑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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