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因为,他见色起意,想要轻薄我。我恼了,嫌他烦不过,便赏了他几个巴掌,然后我就走了。”顾柔不卑不亢,不傲不狂叙述着,神情十分地坦然。忽然,她顿了顿,反问薛芙:“你怎么知道我打掉他一颗门牙?”
那官差听了,都愣了一下,看向薛芙。对呀,他们让薛芙认尸的时候可没掰开韩丰的嘴巴,她怎么知道韩丰掉了一颗牙。
薛芙的脸一下子白了,她当然是昨天韩丰告诉她的,昨晚和韩丰亲嘴的时候,她还心里记恨顾柔让韩丰牙齿漏风呢。
这时,薛唐插嘴进来:“好了,既然柔表妹你说自己很早就离开了,那之后你去哪里了?谁能证明你后半夜,就是韩丰死的时候你不在桃李巷呢?”
早上,仵作验明,韩丰死了大概两个时辰,也就是后半夜。
后半夜顾柔一直在家织布,然后困了睡觉,能证明的,恐怕只有弟弟顾欢了。
顾柔迟疑了一下,薛唐观察她的神色,清了清喉咙:“既然没人能够证明,那只能表妹你去衙门走一趟……”
他话音未落,不远处就有个倜傥不羁的声音响起:“本宫可以证明!”带着微微的笑意。
人群自动地退散开,连秋上摇一把玉柄折扇,牵衣带步地走出来,一袭华丽的蟒袍鲜艳招摇,整个人潇洒风流到了极致。
“世子殿下!”薛唐一干人等看到他,脸色都变了。
“免礼罢。”连秋上笑微微地走来,他个子实在太高,低头俯身才能看着顾柔的侧脸,对上她的眼睛:“本宫能证明顾柔是无辜的。”
顾柔抬起眼睛瞟了他一眼,飞快地低下头去,心道:【这个时候,他怎么来了,真是一滩浑水,越搅合越浑了!】
马上虚空中就传回声音:【怎么,遇上麻烦了。】
顾柔心念一动,他在!她真想找他这个陌生人说几句话。最近遇上的烦心事真叫一个多,她没什么人可倾吐的,就想找个安全又牢靠的地方说说话。
可是这世道,人心隔肚皮,连从小认识的韩丰都那样,还有什么人是值得相信的呢?话到了嘴边,顾柔也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嗯,我这边有点棘手】
国师坐在轿子里,轿子陷在闹市中,正午的日光照在顶上,轿子里暖烘烘的,周遭的喧闹嘈杂声音惹得他心烦:【嗯,本座这边却是无聊至极】。他“说”罢,撩开轿帘一条缝,问卫官道:“好了么?”卫官忙恭敬赔笑道:“回禀大宗师,世子还在后头,劳烦大宗师和钱令君再稍等等。”这时候,老钱的轿子也跟了上来,和他的并排停在一起,钱鹏月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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