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停止跟云飘飘花前月下,匆忙赶过来跟国师要人。
国师懒懒坐在马车上,美眸微闭,跟他打太极:“世子殿□□恤下属,本座可以理解。只是殿下也知晓,本座年过二十三,至今尚未娶妻,本想一心修道清心寡欲,以终身侍奉三清圣祖,不料却被女人看光身体。本座想,三清圣祖们不会原谅我的。”
连秋上听了个晕头转向,不晓得他东拉西扯些什么东西。
“殿下也知晓,她玷~污本座,使堂堂国观传人受辱人前,本座心头委屈,殿下你说,本座关她一关,为何不许?”
国师说罢,竟然一脸忧郁地叹了口气,好似真的受到天大的委屈,留下瞠目结舌的连秋上独自风中凌乱。
这番说辞分明牵强附会,无赖至极,但是偏偏对方手中握着权力。他就是把蛇说得生出翅膀,那也必须飞上天去,连秋上心中冷笑,口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先替她求个情,希望大宗师莫要过于虐待。”
“殿下误解本座太深了,只不过想要小惩大诫而已。本座绝非凶残之人。”国师一笑,斯文优雅。
——本座连你的死法,都安排得干净利落,毫无痛苦。怎么会是凶残之人呢?
……
顾柔被宝珠关在了一处囚车里,囚车让北军的战马拉着,车辙骨碌碌地滚动,跟着队伍前进。
白天,囚车里面还好一些,到了夜晚就凄惨了,不能挡风遮雨,只有一些干草,顾柔像牲口一样蜷缩在干草堆里,心里还着急:【这混蛋,他怎么还没来救我?】
她这里想的是连秋上,可是传到另一个人耳朵里,国师以为是他。
她又遇到什么麻烦了?国师怔了怔,但没有“出声”。
【我在这里,又冷,又饿,头还发晕,该不会是病了吧……】
国师沉吟有顷,却仍未作发声,继续拾起手中的竹简。
半夜,营寨外面静悄悄的,士兵们都休息了,只有巡逻岗哨的火把亮着。国师也处理完了公文,他把一些从京城来的文书按照事情缓急一一回复,分成不同类别,让宝珠即刻派人送出。
他刚做完这些,忽然耳边传来声音:
【呕~呕呜——呕!呕呜~呕!】
他很久没有理过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