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的愿望很迫切,但是并不想去和宋玉洪赏什么菊花,她还是想去找主人玩。
自从去了第一次,她就一直在酝酿着什么时候能去第二次。
“哎,要是带我出去玩的是主人就好了。”
宋玉珠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告诉自己别做梦了。
主人都不想抱抱她,更别提带她出去玩了。
时候差不多了,宋玉珠折腾够了,总算在胡思乱想里慢慢阖上了眼睛。
她发现自己最近有些奇怪,明明做人比做猫舒坦,可是自从有了新的主人,她好像特别期待夜幕的降临。
白天要念书,要被母亲骂,要被各种规矩约束着。
而晚上却能见到主人……
还真的是当猫儿好啊……
然而这一次,她睁开眼睛却并没有看到主人。
眼前是一片黑暗。
宋玉珠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屋子里没有一分亮光,反而还有一股腥气。
这是在哪里呢?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会真的被东篱和主人丢弃了吧……
她感到莫名的恐慌,毕竟从来没有遭遇这样的黑暗。
她没了办法,只好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全靠灵敏的鼻子胡乱嗅着,顺着那股腥气,她找到了味道的源头,伸出小舌去舔舔,发现是人的皮肤。
宋玉珠吓的弹跳起来,往后退了一大步。
那是人的皮肤,人的皮肤上的腥气是因为有血……
那是个受伤的人类,流了血,皮肤还尚有余温,可能是快死了,还有可能是死了不久。
宋玉珠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嗷喵”一嗓子,叫声凄绝,响彻寂静的深夜。
此时,门外守着的两个男人睡的鼾声正起,忽然间耳边传来恼人的猫叫,就像是鬼哭似的,一下子把两个人闹醒了。
“妈的,吵吵啥,还让不让人睡了,操!”
其中一个男人生的较为健壮,胸前的衣襟因为他紧实的肌肉竟有些鼓鼓囊囊的,他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踢了踢还在醒盹的另一个男人。
另一个男人则生的瘦弱,鞋拔子脸,只是从眉峰到耳畔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在月光下看起来有些骇人。
刀疤男被壮汉踢了几下,彻底精神了,“妈的,猫叫你他妈踢我作甚。”
壮汉冷笑,“那猫不就是那小子怀里抱的那只?叫你绑人,你把猫也一块儿绑过来,你他妈有病是不是?”
“谁他妈知道那猫是活的!”
这俩人都是第一次干这票,白天在慈寿寺外蛰伏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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