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定然也会被自己母亲给训斥一顿,所幸谢映舒不曾深究,不知谢映棠冒名顶替之事,只当谢秋盈只是纵容包庇。
冬日甚寒,下人为了防止阁楼里的翁主染上风寒,便将地上都铺满红毡,角落里又置了暖盆,将门窗俱锁死,只开最为偏僻的一扇纱窗透气。谢映棠在案前抄书,暖意熏得人困乏,她便总不知不觉伏在桌上睡了,往常这个时候,红杏总会劝她上榻歇息。
可这日,谢映棠醒来后揉揉眼睛,只见阁内空荡荡的,没有红杏,只有洇开了一片墨迹的宣纸。
她拿起铜镜照脸,看到脸上也染了墨汁,只好去唤人打一盆水来洗脸。
外面只守着一人,听闻是要水,忙装了水进来伺候小娘子,待谢映棠洗完,那人便打算退下。
谢映棠道:“等等!”
那人停下,躬身道:“小娘子有何吩咐?”
谢映棠说:“红杏和金月怎么样了?”
那人低声道:“奴才不知。”
谢映棠咬咬唇,说:“我想见阿兄。”
“郎君有言,小娘子哪日抄完书,哪日便可见他。”那人躬身行了一礼,慢慢退了出去。
谢映棠听见阁门上锁的声音,在原地愣愣站了一会儿,闷闷地缩回榻上,也不愿写字,只环着膝盖神游太虚去了。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谢映棠再次醒来时,便见窗外有什么在飞。
她走到窗前细看,才发觉是一只做工极为精巧的风筝,楼下的谢秋盈裹着红白小袄,在雪地里牵着风筝线,对她不住地招手。
“棠儿!棠儿!”
谢映棠既惊且喜,双眸涌起一波水亮明光,她咧嘴笑出声来,露出一排白糯糯的细牙。
两个小姑娘没高兴多久。
谢秋盈很快便被三郎没收了风筝,赶了回去,隔了三日,她又带了新的风筝来找谢映棠,底下人依旧将此事告知三郎,于是半日后,谢映棠正在写字,便听见推门声,谢秋盈拖着包袱站在门口。
谢映棠眨了眨眼睛:“你怎么来了?”
谢秋盈耷拉着脑袋,“我也被关了,与你一道作伴。”
谢映棠想了想,身子往一边挪了挪,笑道:“过来坐罢。”
谢秋盈展颜一笑。
两个小姑娘在一起,总算不那么寂寞了。
可后来又被关了三日后,两人都慢慢感受到深闺寂寞了,坐在一起唉声叹气。
谢秋盈纳闷道:“三堂兄为何独独对你这般严厉?”
谢映棠仰头望天,“他就是与我过不去。”
谢秋盈沉默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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