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铲除得干净?陛下怕也不在意那么一个地方,更看重的是朝中局势。”
成静略一扬眉,倒是笑道:“德光是聪明人。”
江郁看他神态,心念一动,又看向一脸高深莫测的谢映舒,蓦地了然,大笑抚掌道:“你们两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就是不知这肚子里卖得什么药……”
“不是我们,是他。”谢映舒嗤笑道:“谁知道他肚子里卖的什么药呢?”
他们此刻正在望萃居三楼的一处呆惯的雅间里坐着,三楼所呆之人多为名门之后和当朝权贵,位置最佳的雅间“碧水江汀”素来被谢三郎包下,一群贵公子们坐在一起,聊的却是当朝时事,谢映舒本是被崔君彦软磨硬泡地拉过来的,呆了不久,便起身告辞了。
谢映舒刚走不久,外面便闯进来一个锦衣少年。
这少年约莫十七八岁,眉目清秀,举止洒脱,外面的仆人一时不查,竟让他生生钻了空子,忙也跟着冲了进来,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
谁知少年刚一进来,便对江郁笑着唤道:“德光兄!”然后又对崔君彦恭恭敬敬地喊道:“阿兄。”
随他闯入的仆人这才知晓是崔二公子,抬头对视一眼,忙退了出去。
崔君裕环视一周,又对华萍、王琰一一问了好,独独不知成静是谁。华萍忙笑道:“二郎,这位是成静成定初,现任中书舍人。”崔君裕连忙欣喜道:“原来你就是成静!我一路回洛阳,可听了不少有关你的传言!想见已久,竟不料今日这般有缘。”
他欣喜地上前许多步,就差直接扑到成静的案前。成静微笑着看着他,一双清澈的明眸笑得如同弯月,崔君裕少见这般温润安静之人,只觉得看着他,心里就像霎时被吹来了一阵春风,将浮躁都洗涤干净了,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崔君彦正欲呵斥弟弟无礼,却见他蓦地后退几步,抬手朝成静一拜,笑道:“君裕见过成大人。”
成静抬手回礼,淡淡一笑:“君若不嫌弃,唤在下定初便是。”
崔君裕越发高兴,忙唤了一声“定初兄”,崔君彦对这个弟弟委实无奈,低叱道:“还不过来坐着?没个礼数!”
崔君裕抬手挠了挠头发,坐到一边去,任由侍女为他倒满酒。
酒过三巡,腹饱酒憨之后,崔君裕便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对江郁炫耀道:“德光兄,你猜我拿的是什么?”
江郁皱了皱眉,“什么?”
“嘿嘿。”崔君裕笑吟吟道:“当然是你心上人的诗稿了,我可是拿价值连城的宝贝找她换的,翁主才名天下皆知,不知德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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