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超出她许多,看来也不过如此,当年皇上初次幸她,还连着胡闹了数日,没想到,她的新鲜劲还不如自己。想到此间,她挺起柳腰,盈盈抬步,走至朱八福面前。
两人在后宫皆是尴尬身份,她索性省了虚礼,弯唇笑道,“昨日,多谢朱大人相助。”
朱八福眼眸低垂,不看陛下妃嫔是臣礼,本就不欲与她多有交集,抬手恭敬地行礼就要走人,“小生不曾做过相助柳姑娘的事,告辞。”
“怎能说没有呢?绮妃已被皇上禁足无诏不可再出寝殿,今晨刚出的旨意,这座昭阳殿现在没有女主人了,只能暂听我这个皇上在外头的女人的话,才入宫就收了朱大人一份大礼,怎能不好好谢朱大人帮忙。”
朱八福抬眸盯向柳蓉蓉,昨夜陛下提醒她,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道这黄雀就是柳姑娘?既然这是柳姑娘对绮妃的计,那么柳姑娘已经知晓她是女人,她也就无须避嫌低眸不看她了。
见朱八福不再守男女之防,双眼一瞬不眨地盯着自己,柳蓉蓉也索性笑开了,“不过,蓉蓉的大礼昨夜已经送出,咱们也算两讫了,就不知朱大人满意否?”
见朱八福眯眼看自己,她不介意再解释得仔细一些,“拜朱大人所赐,蓉蓉得了这昭阳殿,虽然还名不正言不顺,而朱大人——可是名正言顺地得了皇上一夜恩宠,龙床召幸。”
朱八福没太多情绪,只是淡淡回道,“我的确曾随口胡言亵渎过柳姑娘,柳姑娘看我不顺眼也是难免。但请柳姑娘顾虑陛下名声,口下留德。陛下宠幸柳姑娘,可绝不会不顾君臣之礼,对忠心臣下出手。”
“皇上自然不会,可谁知道所谓的‘忠心臣下’会用什么手段和伎俩呢?”柳蓉蓉媚眼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朱大人不必惊慌,蓉蓉虽偶尔善妒,却并非不懂事。皇上本就后妃成群,你我二人又是同病相怜,皆与李家有灭门之仇,实在不必捏酸吃醋,互看不顺眼。不如想想如何一起好好侍奉皇上,让皇上尽快绊倒李家才是。”
“柳姑娘既已是后宫之人,还请勿妄言政事。”
“呵。我妄言政事?那你呢?脚都快要站到朝堂上去了,你莫非还真把自己当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