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黑影就不见了踪迹。
前面左右各是一户人家。
看门面与地处不算大富大贵,却也是比下有余。在京城这样的地方,的确是不易引人注目。
方拭非将长刀贴近上身,谨慎在门口观察了片刻,随后绕到侧面,攀到墙上,往里观察。
院中都无人看守。
也是,若还命侍卫在院中留守,未免太过嚣张。摆明了就是告诉金吾卫此屋不寻常。遇到硬脾气的人,指不定就要将自己给坑了。
方拭非先选了一家跳进去,在院中仔细看了一圈,觉得这家是正常,又跳出来,跑去搜另外一户。
第二户人家的后院,显然比门面看着要散乱一点。
杂草不曾处理,后院的东西也胡乱摆设,可见平时没什么人会在这里多留。
后院几间仆人房子全都空着,无人打理,亦无人居住。
她从走廊绕过去,到了该是主人住的寝具。
哪怕现在时间尴尬,屋里头依旧亮着烛火。门窗上倒映着晃动的黑影,里面应该站了不下三个人。
方拭非屏住呼吸,从侧面靠近。蹲下身,躲到墙后。
里面的人正在说话。
一人说:“父亲真要抓我?那方拭非究竟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药?竟还将千牛卫都借调给他?那可是千牛卫!御刀宿卫!你看看里面哪个不是贵胄良家的出色儿郎?方拭非算什么东西?父亲是疯了吗?!”
另外一人道:“凭他的确难以服众,几名将士都不是真心听他役使,现在正在街上随意走动消磨时间,发现不了我等踪迹。”
“此事关键根本不在千牛卫。从我第一眼见到方拭非起,就觉得他是个祸害!仔细想想他做的事情,就好似与我有深仇大恨?他是……他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才处处针对我?你说是为什么?若非他屡次坏我好事,我怎会落到今日?他肯定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何来清清白白?我不信!”那人语气危险问,“我叫你们去查他的身份,结果呢?为何到现在半点消息都没有!要我怎么信任你们?”
几人一时语塞。
“公子……”
墙后方拭非也反思了一遍。
她觉得自己没有针对。这完全是污蔑。
不过是刚上任时,处理荆州一事,断了顾泽列的财路,还要他赔了十万两白银。之后让他手下官员被贬,又叫他被夺转运使一职,随后被顾登恒派去扬州自省。再就是这次自己检举他往日罪行,全城搜捕……而已。
她也好奇,为什么什么案子都跟他有关?顾泽列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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