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的一切行为,都将与上官家直接挂勾。
成国公生辰日表面上光鲜亮丽,私下里,却是一潭被搅烂的臭水!太傅府里比朝堂热闹,达官显贵们不管远的近的,来赴宴的不计其数。
从前,朝堂是天下人的朝堂,而如今的朝堂却是上官家的天下。
回宫后,楚璃的心情久难平静。
前些日子她私下里和上官烨达成共识,共同治理陈国,也跟上官烨表示过他们可以背地里勾勾搭搭,甚至发生关系,但她还没做好成亲的准备,正好上官烨不想被她束缚,大家相互图个痛快与安心罢了。
如此算是搞定了上官烨,可是上官家的隐患仍叫她寝食难安。
御花园,昔日风景已在颓败,刚好锲合了楚璃的心境。
她想到那个手握先皇令信可以随意调动秘卫的人,先皇留下的秘卫还未完全复苏,等的就是那一方令信。
那个人是谁?暗香艺坊的刺杀,追根究底真相又是什么?
她独自站在水榭旁,望着远方出神,种种重担下她的腰背依然笔直。
“公主。”出声的是宴尔,“太傅府那名刺客的事,属下已经理清了。”
“说。”
“那名刺客确实在太傅府厨房帮忙,进府大概才一个多月,”宴尔俯身回道:“属下查过他的身体,发现他的右臂有箭伤,同时他的嗓子也受过创,推断大概是在艺坊事件前后,再根据您之前所说,属下判断,他应该就是您说的那个指使刺客行刺太傅的黑衣人。”
“看来我在太傅府上偶见的血迹,就是出于他了,他坏了嗓子,是不想被上官烨辨出声音。”楚璃眉梢一扬,疑惑地问:“可这就奇怪了,他主使手下行刺上官烨,为何又要行刺我? ”
其实楚璃并不相信刺客是上官烨的人,上官烨想杀她,才不会选在自已的太傅府,当时她假装没发现刺客的杀招,为的也是试探上官烨,眼下她和上官烨结成阵线,上官烨更没道理在这时候行刺她。
不是上官烨的安排,那么谁会行刺她并拖上官烨下水?
而且那个刺客又跟她的秘卫有关,幸好刺客死了,不然还不知会被上官烨牵扯出什么。
“属下也想不通。”
事情越来越捉摸不透,两起事件交织,使背后那人的动机看起来更为隐晦,可能是牵扯越深,局中人就越摸不着头脑,也许真相未必复杂。
楚璃不由自主想起了那个手持先皇令信的人,“父皇到底给我留下了什么人,尽管我不认识,可总觉得每件事里都有他的影子。”
“公主,”宴尔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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