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上,其实她更愿意刚才自己没有手欠。
郑淮君镇定地打开热水器的阀门,调到适应的温度,把余佼留在浴室里,让他冲个澡,自己到房间里取干净的裤子给他换。,如果不是进卧室的时候自己左脚绊倒右脚,半跪到床边,就更完美了。
余佼换上郑淮君的裤子,坐在沙发上,亮晶晶地看郑淮君严肃地把他沾湿的一块裤子洗掉,挂在外面晾干。
“先就这样吧,希望你走的时候能吹干。”
“嗯!”
“实在是没干,我再用吹风机吹干!”
听到她自言自语的话,余佼偷笑。看到余佼笑,郑淮君也笑起来。
郑淮君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余佼的面前。然后坐到他的对面,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地开口:
“余佼,你今天这样不对。”
“嗯。”
“这种事,你不该找女人,你应该问父亲或者性别相同的朋友。”
“嗯。”
“你不该单独到女人家里来。”
“你不该在女人面前露出你身体上的任意位置,特别是刚才那里。”
“你不该让女人摸你那个地方,当然男人也不行。”
“余佼,你说呢?”
余佼抿着嘴,想了想,
“因为你是郑淮君!”
“嗯?”
“因为你是郑淮君!”
“因为你是郑淮君!”
“因为你是郑淮君!”
说完认真地看向她,郑淮君震惊地回望,心一暖,满满的感动。
他不是在重复一句话,而是一句一句认真地回答她,为什么要那样做,因为我是郑淮君,因为郑淮君就是我,所以他不怕。
后来余佼有事没事就来郑淮君的出租屋,郑淮君倒是没有再说过不该单独到女人家里来这些话。有次他到了,自己还没有回来,第二天就给他配了一把钥匙。
余佼这几天很郁闷,内裤隔三差五的就会脏,他隔三差五地扔一条,以致于,后面没有内裤穿了,不得不向父亲求救,父亲知道后全家人也就知道了,大家轮着翻地嘲笑他,直到耳背的姥爷终于听清楚大家在说什么了,
“我们家佼佼多聪明啊,扔掉就不用洗了,洗起来多伤手啊!”
余母附和:“父亲说的对!不过,佼佼的婚事怕要提上日程了。”
余父感到自己的脸生疼。
余佼都16岁了,余家人看他还是小小的模样,性子也单纯,和小时候一点没变,再加上家人都宠着,以为她们家佼佼就这样了,也就想多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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