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胡言乱语,这是前秦时留下的破烂规矩,本朝□□注重‘隐事私|密’,这一条是早就废了的……”
刘颐扫了她一眼,目光中含|着的警示令巧嘴顿时噤若寒蝉,重新守在了刘颉面前为他布菜。刘徐氏便是再不堪,也是刘盼明媒正娶的嫡妻、刘颐与刘颉的阿母,自家人有自家人的账要算,哪儿又轮得着一介宫婢在此妄言?
刘徐氏已然气了个倒仰,目光如淬毒的刀子刷刷飞向那群宫女。若这是娘娘应有的规格,为何这几日都是传膳宫女随意将食盒撇在桌上,由着她自己在寝殿里吃喝!?便是欺负人,也没听说过以奴压主的道理!她险些拍案而起,怒斥这群小娼妇,却听见刘颐淡淡地道:“我用膳时,向来是不喜有人在旁边的。况且人有五脏六腑,饥饱感觉都是一般,我用膳时,自然也是你们用膳的时候,又怎么忍心让你们在旁边时候着我,自己反倒饥肠辘辘了呢?”
她话说得漂亮,让这群宫女出去的意思却是袒露无遗。宫女们对望一眼,原本对刘颐只是审视好奇,又带着几分怀疑的态度,如今倒是真的多了一份赞赏,只觉得不管今日的传闻如何,头上有刘盼与刘徐氏这对父母,竟还能如此道理分明、有礼有节,真是十分不易了。于是齐齐应道:“喏。”便退出了殿外。
刘徐氏看见她们走了,心里的郁气才稍稍平了些。然而她转眼间又看见巧嘴仍杵在那儿,浑然没有要动的意思,怒火顿时又升腾起来,尖声骂道:“倒是没见过这样不懂规矩的,主人的话也不不知道听了!”
“阿母,”刘颐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这不懂规矩的话,阿母还是不要再说了。巧嘴规矩如何,自然由我做主人的来评判。我倒是十分好奇,阿母觉得巧嘴是哪里不懂规矩了?若是说这别人出去,她却不出去的事儿,倒也是有来由的——巧嘴,你且来为我阿母分说一二。”
巧嘴正忐忑着,闻言心中又定了下来,应了声“喏”,便以元都话婉声分说道:“虽说主子有命,奴婢不敢不从,可是贵人们身边,又哪儿能真缺了人服侍?若是议事的时间长了,要端茶润口,这煮茶倒茶的活计,又怎么能让主子们来干?再者一样,主子们身娇体贵,万不可有所闪失。若是因着议事时情绪太过,有着心腹在场,也可劝解一二。奴婢巧嘴,虽跟着二位殿下方才三天,却是殿下|身边的大宫女,这心腹不敢自称,服侍主子的活计,却是万万要尽心的。”
刘徐氏顿时又是一阵气闷。什么心腹、服侍的,说到底了,还是在讽刺她作为一个娘娘,竟然连个心腹的宫人都没有!甚至直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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