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赞同的。她心里又很有一把主意,下定了决心便不会更改,因此不管刘颉再怎么撒娇,她都没有再理,姐弟俩从生活起居开始分,一直到放手令刘颉自己一个人去读书,条条种种,务必要刘颉适应了一个人处理事情才成。
她虽讨厌刘如意,为着阿弟也想教训他一番,可是刘如意也只在她眼前出现了那一次,自那以后她也又继续忙着学习礼仪,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之前虽对青杳发牢骚说不愿再学,可是说归说,又哪里能真的不学呢?眼看着没几天便是她的及笄礼了,往日里还是村姑的时候,也不过请些亲朋好友,自家吃上一场酒罢了;可如今,这却会是她作为公主而在元都贵女面前亮相的第一场,更会是她人生当中最值得回味和纪念的、作为小娘子时所度过的最风光的场面……没有哪位女娘心里会不期待这一天,刘颐又怎么能例外呢?
她也清楚自己的斤两份量,万事不求做到尽善尽美,只求不失礼便是了。孰知青杳却对此感到啼笑皆非,明里暗里地劝了几次无果后,便也暗暗将此事放在了心上,思索着应该如何改变刘颐的想法。
刘颐发了一回脾气,歇了片刻之后,又爬起来继续练习自己的坐姿步伐。如此到了晚间的时候,她自然腹中雷鸣,十分饥饿,连忙传膳。守在外间的宫婢便进来侍候她进浴房洗浴,刘颐忍着强烈的不自在,由着她们为自己脱了衣裳,跨进了浴桶之中。
青杳曾道:“便把婢子们都当作那会动的木偶石雕就是,寻常大富人家也多有不把奴婢当人看的呢!”殊不知正因为这句话,刘颐才会对身边侍奉的宫婢感觉更加古怪。人便是人,如何能当作木偶石雕呢?木偶石雕没有自己的思想,人却又怎么能没有自己的思想呢?
因此她很快又将人赶了出去,只留了春华在身边伺候。春华对此自然感到十分荣耀,红扑扑的脸上笑盈盈地,侍候起来也更加地尽心尽力了。
刘颐在热水中缓解着肌肉的酸痛和僵硬,懒洋洋地靠在桶壁上,瞅见她神色似乎不同往日,便随口问了一句:“今日又有什么喜事?”
春华抿嘴一笑:“可不敢说是喜事呢!被人知道了,可是要议论我一个不尊不敬之罪的。殿下在玉藻宫中一整天,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如今这件事可是传遍了整座宫城,大家心里可都有那么几分古怪呢!”
刘颐讶道:“哦?是什么?”
“我这里大胆猜度一句,殿下知道了,心里也会高兴的。”春华却卖了个关子,才徐徐道,“殿下道是怎的?却是椒房宫里的那位娘娘,自从再度承宠,每日里都要打扮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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