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王黼背后便是梁大阁。守正前次脱罪,也与梁大阁有关,守正不愿沾染此辈,也是士人风骨。”
这事他是作壁上观。他与孙羲叟一同进言归来州之事,也得了赏识,本官迁转板上钉钉。
种骞也在。因王冲升官,他这个兴文寨知寨就挪到了东面的纯州任纯州巡检。算是升官。喝得满面通红,喷着酒气道:“难不成守正还要辞官不就!?”
王冲叹道:“此事不合体例。会惹天下非议,我怎么也要辞的。”
江崇紧张了,王冲之前已说通了他,在这里另起一桩营生。王冲真要辞官,兴文寨就没人主持,归来州的旁甘现在只认王冲,两边的生意才起了个头,该怎么继续下去?
他热心地劝道:“守正一辞,更要令王黼上心。辞是要辞,不过就只作作姿态吧。眼下朝中诸位相公,都不是可倚之途,王黼还有贤名,一旦得相,多半要与梁大阁分道扬镳,也能免了守正的顾虑。”
王冲是真心想辞,虽然辞了官,对兴文寨这边的事业很有影响,但跟附从王黼的可怕前景相比,就算不得什么了。听江崇这话,是以为他不愿被打上依附阉宦的标签,并不认为王黼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又转了心思。
周公恐惧流言后,王莽谦恭未篡时,这个王黼,名声要到宣和拜相,乃至主导宋金和盟之事才会大坏,还有好几年呢,急什么……
这么一想,王冲忽然觉得,王黼倒未尝不是根理想的大腿,既然清楚这根大腿什么时候会烂,自然能预先提防。
“好吧,我就摆摆姿态。”
王冲转了念头,江崇和种骞释然而笑。种骞也被拉了进来,王冲自己力量太弱,拉江崇进来,是在汴梁布置一道防线,拉种骞就等于拉种友直,是为在泸州本地行事方便。有这内外两层屏障,与归来州的生意,尤其是暗面生意才好展开。
不仅要摆姿态,还要傍上王黼,这事难度不小,不过王冲已经有了腹案。跟王黼来往,就不能沾染人脉关系,而只是事功。他需要给王黼一个证明,证明王黼挺他没错,证明王黼眼光独到。
王冲叹道:“看来又得熬夜了……”
“守正说说泸安行吧……”
王冲不是真心辞官,生意就没什么变数了,种骞急不可耐地催着。
这事王冲不准备跟兴文商行掺杂在一起,就与种江两方另建了个商行,随便取了个名。种江两方各出五千贯,王冲则以人和路子,充资五千贯。他现在是真没钱,不仅兴文商行是空手套白狼,泸安商行也是如此。不过路子就是资本,这路子是他探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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