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的?”
王冲也是这么想的。叛出师门的师兄七难俗名林璋,和八难一样,以前都当过和尚。这个名字多半是假的,现在估计也改了名。名字之外。就只知道人大约三十出头,面白眼大。长相挺秀气的,额头还有一道雷纹,其实是以前的伤疤,刺成了雷纹。
除了这些,其他一无所知,此人叛出师门也有好几年了,会不会来汴梁,来了汴梁,会不会呆在天宁观,全是疑问。王冲就只存着尽人事的念头,没怎么上心,找人其实也就是逛天宁观。就算没什么逛头,天宁观离相国寺也不远,下午再去相国寺吃喝游乐。
吃完羊舌签,四人抚着肚皮,悠悠而行,逛到天宁观时已近未时末。天宁观香火挺旺,来往之人大半都是一身道装。找到香火道人,递去十文钱一问,挂单的道士都在西面别院。
“姓林的……只知道一个叫林灵噩的,道法很深,不过无缘面会,长什么样,哪里来的,都不清楚。”
别院的道士给了这样一个信息,王冲想进院子深处再找人问问,能找到那个林灵噩更好,确认他是不是七难,这事也就算尽力了。
没走两步,就被另外的道士拦住,说来了贵人,里院封禁。
王冲也未细想,甚至还如释重负,王世义对这事更在意一些,王世义的武艺师傅八难说起七难就咬牙切齿,自要帮师傅了这一桩心愿。
定了由王世义隔日再来看看,四人就要离开,天宁官是皇室宫观,虽然建筑精美,园林秀致,还允许民人游览上香,但终究要维持皇室体面。小摊小贩不见一个,道士也趾高气扬,没钱的话,都是下巴对人额头,着实无趣。
四人刚转身,就见一队绯红号衣的随从护着一个道士,与他们擦身而过。那道士道袍上的繁复八卦和符文是金银线所绣,闪得人睁不开眼。可照面那一瞬间,道士的面目依旧清晰地映入了王冲眼中。
长须飘飘,面白如玉,清雅俊逸,额头还有一个醒目的雷纹,雷纹……
赵老道曾以很不屑的语气说起七难额头上的雷纹。七难拜师时为示真诚,将自己身世遭遇合盘托出,他当和尚时受不得清规戒律,喝酒吃肉,偷鸡摸狗,一日偷喝庙子里的香油,被主持的木鱼砸中额头,留下了一个伤疤。
赵老道找人把这伤疤刺成了雷纹,想以此提醒七难,旧日之恶当为心贼,时时警醒自己,不要松懈对大道的追索。却没想到,这反成了七难炫耀自己有非凡之能的标志。
“七难!?”
王冲下意识地出口唤道,那道人猛然停步,怔忪地左右扫视,似乎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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