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顺理成章。从这点来看,王冲与王黼倒是心境相同。
“汝霖没有辞掉此差,倒真出乎在下所料,边事司既名边事,就得有人在边地亲事,能得汝霖,如得臂膀,西南事无忧啊。”
接着王黼又转而抬举宗泽,态度虽不如对王冲亲近,却更为尊重,甚至觉出几分真诚。原因王冲也能猜到,王黼手中没有可用之人,宗泽估计是他随手乱抓的。毕竟此人脾性太硬,不好相与,蔡京和郑居中都不愿用,又正好在京城,是他唯一能马上安插到边事司掌握实务的人选。
宗泽拱手道:“下官与提举同为国家分劳,不敢言私。”
一句话打散王黼以私相近之意,王黼却没在意,笑道:“汝霖啊汝霖,公心若此,我是无虑了。”
王冲也不太明白宗泽为什么会接受这个差使,不过此时听宗泽的话,倒是赤诚心语,估计在西南事上也有一番考虑,觉得此事可为,即便要沾染上王黼一党的恶名,宗泽也不在乎了。
预定的边事使徐处仁和副使唐恪眼下都来不了汴梁,他们也不是王黼的人,客套过后,众人纷纷落座,非正式的按察川峡边事司第一次全体大会就这么召开了。
依照官样文章,徐处仁和唐恪的座位空了出来,宗泽作为亲事判官,在左首次席就座。接下来是两个要留在汴梁的权同判官,再次是机宜、书写机宜。十多位勾当公事里,王冲被排在头前,离宗泽就只两个位置。他们这些人都有席位,勾当公事之下的准备使唤只有一张椅子,而更次的房曹文吏就要站着了。
王黼在讲,王冲在想,依稀就觉得与九百年的官僚会议没多大不同,也就是文气更重,说话更隐晦一些。而作为新设衙门的第一次大会,部门怎么分,职司怎么分派,工作目标怎么定,由这些话题而引出的。是一股股炽热的臭气,就如强盗分赃一般。
王黼否定了诸如推行将兵法。总揽榷事,大请铜本等宏大目标。他当然也想。不过这些事,每一桩都是对蔡京和郑居中所握权力的极大挑战,他现在还没能量走得那么远,赵佶也不可能支持他搅乱西南。
“边事司越年要务在于三点,一是榷铜,一是推动罗氏鬼国内附,一是拿住交通大理之事……”
王黼道出边事司的年度工作目标,不得不说,他的幕僚还是有才的。能抓住事情关键,当然是借边事司往上爬的关键。
西南有铜,这是王冲西南策的立足点,边事司要在这事上证明自己的价值,否则就会被人质疑是否有必要存在。尽管边事司不可能夺路司榷权,也不可能一下就请来百万贯铜本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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