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王冲同床共枕也不为香艳之事,而是安全。只要出门在外,王冲床上都得有人陪伴,以防意外。之前是李银月,现在是她,香莲玉莲都还没机会轮到这差事。
可就像王冲非要她脱掉肚兜一样,护卫和亲昵之间的界限本就模糊。刚刚躺下,王冲就将她揽入怀中,手更穿腋而过,握住一只小乳鸽,少女顿时浑身一僵,她到现在还不太习惯。
尚幸王冲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感受着背后宽阔胸膛的有力心跳,少女身心渐渐放松,就觉置身港湾,再不觉风浪险阻。暗道官人真是奇人,每日读书练武办差,怎么苦着自己怎么来,可忙完之后,又是怎么安逸怎么来。
这么想着,忽然觉得自己不练什么,也有用处,便按住王冲的手,让自己的小胸脯牢牢置入他的掌中。迷迷糊糊时,还闪过一个念头:官人会不会嫌小?
大有大的好处,小有小的韵味,王冲品着掌中滑腻,心神极度放松。而当少女打起细碎呼噜时,他却两眼清亮,大脑急速转动。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在本事和学问上,他舍得苛待自己,而放松下来,却又不惮背上奢糜乃至好色之名。他自认不是超人,可以一根弦绷到死,真要那么做,时间久了,绝对会心理畸形,以至成变态。
当然,这也不意味着劳累过后就真的放纵,放松与放纵的界限他还是守得挺牢。就像怀里的少女,按说他在这一世刚品过男女滋味,此时娇躯在怀,哪能忍得住,可他就忍得住。这里毕竟是军营,身边毕竟是数百藩夷。而让他能克制的另一个原因,则是手中的稚嫩乳鸽清晰地提醒他,放在前世,怀中还是个未成年少女。
思绪翩翩,由怀中人想到自己眼下作的事,都是青涩稚嫩,不知未来。再想到自己的整个谋划,也只是如现在这般,旁敲侧击,未及要害,真的能成么?是不是该考虑在其他方面也铺开,不能一直沉在这个局里?可自己力量依旧微弱,又怎么着手其他布局?
想来想去,王冲心中那股时不我待的感觉就越来越重,十年……不,只剩**年了,看似漫长,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滋州承流的西南诸夷蕃兵上番校阅事,也如弹指一挥间,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七百多蕃兵已能以行军队列跑步前进。越野十里,队形也不会乱得太多。
战阵训练已进步到依照号令。按石灰线所示进退,虽还迟钝生涩。每次依旧有人挨鞭子,却总算像点样子,这也拜王冲改良了号物号令所赐。他没用大宋官兵的锣鼓号角,而是用僰人的铜鼓,苗僚的芦笛为号物,乐声也用僰人的杀牛曲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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