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逼迫,还就等着金鹰护上去。
一个人只有了软肋和弱点,才会更好击败。
从前的金鹰和现在的金鹰,天壤之别。
“找人看着,那寡妇不出来则已,若是单独出来就给本官带过来。”他下令道。
那声音不小,至少房间里的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金鹰背着手,两指指腹相互摩挲,他看了姜琴娘好几眼,才道:“你听到了,在秦臻没有离开安仁县之前,你想去哪最好都同我说一声。”
姜琴娘抬头,小脸绷着,面无表情:“不用,两位大人都是高高在上的贵人,民妇贱命一条,并不值钱,所以是死是活,和大人无关,也并不值得大人这样回护。”
她说的冷漠无情,也将自个贬低到了尘埃里头。
金鹰心下叹息,又有点莫名心虚:“你说的过了,不管你是何身份,于我而言,都是同样重要。”
他说完这话,本想再说点其他,可到底不晓得说什么,又担心说多了会露出马脚,只得自顾自回到书案边,埋头练起字来。
姜琴娘回头看他,脸上露出一点若有所思,她想不明白金鹰为何要这样维护,纵使和秦臻有着立场不同的原因,可做到此等地步,到底有些古怪。
她坐会圈椅里,捏着帕子,默默想着自个心事。
临到傍晚时分,晚膳送上来。
金鹰招呼姜琴娘过来用,都是很简单的菜式,两荤一素再一汤,不是多珍馐美味,可很有一种家常的味道。
姜琴娘本还想矜持一番,可抵不住腹中饥饿,顾不得那么多,遂上前落座。
“都是馆中厨子做的,放心用,不合口味就说,我再让人弄点其他的。”金鹰将整齐的竹箸递给她。
姜琴娘不太适应金鹰这样的熟稔,低着头小声应了:“都很好,不用再弄。”
金鹰点了点头,他见姜琴娘拿了竹箸,自个也开动。
然,才端起白瓷碗,一粒一粒的珍珠白米饭还没被送进嘴里,尖锐且长的面具鹰喙就碰上了碗沿。
他浑身一僵,整个人都呆了。
姜琴娘疑惑看过去:“大人?”
金鹰默默放下碗,盯着那碗好一会才说:“无甚,你自己先用,我忽然想起一件要事,先去处理。”
说罢,他复又起身来到书案边,一身气息严肃,奋笔疾书,很是严重的模样。
姜琴娘不疑有他,她思忖了会,只拿竹箸夹了少少的菜放进自个碗里,不再碰盘子里的,只管用自己碗里的,斯文秀气的小口小口用起来。
约莫两刻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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