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桃花口脂,是用三月春桃花苞调制的,颜色粉粉嫩嫩,时常用,还有滋润双唇的效果。
且那颜色,是真的好看,很显气色不说,味道还一股子甜蜜的水蜜桃味,又娇又美,让人想啃。
“我想看到,你每天都用。”他把口脂塞她手里时,如此这般说。
姜琴娘耳朵尖当时就红的滴血,她是守寡之身,平素穿的寡淡,跟不会往脸上抹胭脂,尽管如此,因着那身段,也没让人觉得庄重几分。
但这口脂是楚辞送的,出于某种隐秘的甜腻心思,她考虑了瞬,就点了点头。
其实,只用用口脂的话,应该也成的。
当天晚上亥时中,姜琴娘搓了搓臂膀,四下暗影绰绰,又安静异常,倒还真有些吓人。
“九卿,你是想干什么?”她有些害怕,悄悄地扯着楚辞袖角,脚下踉踉跄跄的。
楚辞放慢脚步,将铲子换了只手,牵起姜琴娘:“挖银子,我从前埋的。”
诶?
姜琴娘眨了眨眼:“你做甚把银子埋地下,不是有钱庄么?”
楚辞辨认了下方向,嗤笑一声:“钱庄败了怎么办?我不信任钱庄。”
这话好有道理,姜琴娘竟是无法反驳。
“到了,就那颗金桂树下。”楚辞拿铲子挥了几下,压低杂草,让姜琴娘帮忙拿着明珠。
树冠葳蕤的金桂,还有余香没有凋谢,于夜色下,散发出氤氲芬芳,很是清新好闻。
楚辞开始在金桂树下丈量:“我说过的,我不穷。”
姜琴娘觉得这话有些好笑,不过楚辞向来不看中钱财倒是真的,不该他要的,半文都不会多取,该自个的,一文都不会少要,这种顽固的坚持,在她看来,有些莫名的可爱。
楚辞开始挥着铲子挖,姜琴娘靠着金桂树问:“你埋了多少银子?”
楚辞抹了把汗:“忘了。”
他顿了顿,又挖了一铲子土出来:“不过再多都不够,楚家有祖训,凡是蒙荫承袭了爵位的子嗣,这辈子必须赚万两黄金屯着,我还差很多。”
他说着就皱起了眉头,显然有些发愁,这些年累死累活的赚银子,可总赚不够,总在穷,就是这么个原因。
姜琴娘还没听过这说法:“屯金子做甚?”
楚辞看着她,忽而神秘一笑:“你要嫁给我做楚家人,我现在就能告诉你。”
姜琴娘闭嘴不问了,再问下去,约莫彼此都要不愉快。
“铛”的一声,铁铲碰上了什么。
楚辞再往下挖了几下,从土里跑出一个箱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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