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律例,每位皇子加冠之日可封王立府。
那日,眾兄弟和好友紛紛到他府上慶賀,大皇兄風沐裏更是送上一美人作賀禮。
自他蠱毒發作被司神醫以銀針壓制後,他的體溫就略低於常人,下身更是無任何知覺。與美人初識,他便覺身體有些怪異,雙腿忽有麻熱之感,但忙於應酬他也沒過多在意,便忽略了此番異感。
席間,眾人把酒言歡,有人提議讓那美人獻藝,美人不負眾望,彈唱一曲,只是曲未畢,人卻傷,美人指尖的血珠落於琴弦上,猶如凋落於地的血蓮,刺了他的眼,惑了他的心。
他沉睡了六年的巨龍瞬間被喚醒,腫脹著,灼熱著,他的呼吸逐漸紊亂,身體也燙熱難耐。
身旁的夏梓宣率先發現他的異常,立即送他回臥房,並吩咐自己的小廝去後山尋師傅司奇,最後這場慶賀宴不歡而散,唯有那美人留下並守在他的臥房外。
司奇很快到來,卻在經過那美人時身形微頓,但沒多做停留便進屋診察。
診察結果無疑是沉寂了六年的蠱毒再次發作,且這次比上次嚴重。
“為今之計,唯有一試。”司奇的視線穿過門縫,落在門外的女子身上。
“師傅的意思……?”夏梓宣略帶猶疑的目光望著司奇,而後順著他的視線望去。
六年來,他們遍尋解蠱之法,終於在一本殘缺泛黃的典籍上查到一些只言片語,上面記錄了魅蠱的淵源,卻不全。只說魅蠱一般種於男子體內,非與體質特異女子交合不得解,且中蠱者天賦異秉,陽物雄壯異常。須以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女子的處子之血為引,而後面的部分卻被撕毀。
“難道……”夏梓宣猛然回頭,目光定格在司奇臉上,“師傅是說……?”
“不錯。”司奇肯首,“門外那女子便是四陰之女。”
不待夏梓宣詢問,司奇便道,“四陰之女血液有異香。”當然,就算夏梓宣嗅覺較常人靈敏也未見得識得。只是他不同,這血液已融入他心頭三十年之久,那人也將刻在他心上一輩子。那人便是他的妻。
夏梓宣垂眼沉思,幡然醒起那女子手指受傷,自問學醫之人嗅覺不弱,但他也沒發覺那血液有何不同。
風沐恒身體有異,但意識尚清醒,三人一番商議過後決定一搏。
“明王身體不適,你且好生伺候著。”夏梓宣步出臥房,對垂首立在一旁的美人吩咐道。
明王,自然就是剛剛封王的風沐恒。
美人心下大喜,那明王雖有腿疾,但身份尊貴,相貌更是俊美絕倫,只要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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