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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莫忆苍越来越远的背影,温泽轩一脸的哀伤,忆苍,为何我向你表明心迹之后,你却只选择了逃离?你可知道,我需要多大的勇气?你可知道,说爱是一件多么不易的事?
我原本以为,我是没有的。你可知道?
温泽轩就这样直直地望向莫忆苍离开的那个方向,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模糊不清,渐渐变成光点消失不见,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心酸与孤单,只觉得眼角潮湿,一行温热的眼泪,顺着他完美的脸颊流下,直直滑向了嘴角,涩的。
纵使是父王死的那一天,纵使是被俘的那一天,纵使是被斩头的那一天,他都没有流过一滴泪。他一直告诉自己,他会是未来的王,他终会无比强大,他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没有眼泪,只有血液。
可是,他为一个女子,流下了一滴泪。滴在心里,他想,已经烙成了永恒。
第五十章 各有所思
又是一日晴朗。一直热闹非凡的旖红阁,如今没有了红牌莫锦歌的登台献艺,从而显得有些寂寥,何花姨整天唉声叹气,却又无可奈何。
昔日里预约不断的锦歌姑娘,也因出游落马摔伤了背而无人问津。人都说青楼女子卖艺卖笑无情无义,殊不知,那些流连忘返烟花之地登徒浪子才是真正的喜新厌旧薄情寡义。
旖红阁锦歌姑娘的房里,始终静静处处的只有两个人,也只有这两个人自始至终地会经常来看她,一个是神秘莫测的温泽轩公子,一个是巷尾旧房的莫忆苍姑娘。
……
“是么?一月后是慕容嘉德的寿宴?”锦歌的房里,温泽轩面容淡定看不出他一丝的情绪,负手而立着,悠悠袅袅吐出几个字。
趴在床上养伤的莫锦歌再次点了点头,定定地说道,“慕容南康特地来旖红阁告诉我这个消息。只因为这次寿宴的隆重,杨皇后打算让我寿宴那天回宫中献舞,以便于能够结识些高官与异国使者。而南康倒是希望我继续养病,到时候他便跟杨皇后说我伤未好,不便回宫献艺。”
“紫金令牌毁了,宝藏他们是找不到了。杨家以为真的令牌在战乱时便已经消失于世了,不然的话,泽轩师傅早就拿出宝藏策反了。看样子……他们应该是放弃了藏宝图。而现在,杨家便将注意力转在朝廷之上,泽轩师傅算是摆脱了杨家的监视。锦歌姑娘,旖红阁你怕是待不久了。”在一旁一直未说话的莫忆苍突然地开口,一说便头头是道,一针见血。
温泽轩有些欣赏地看了一眼莫忆苍,淡漠不惊,跟着泽自己这么久,她学会了许多,比如说,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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