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多担待些。”
眼睁睁看着越描越黑了,嬴妲要解释,蔚云便将她素手一牵,“过来,同我们用早膳。”
嬴妲便垂着眼睫,窘迫地被拽出去了。
膳房几人都已在等候,除了知情的鄢楚楚,各个都探头探脑地开始打量嬴妲,她愈发难以开口,还是鄢楚楚开口说用膳,她才被蔚云推到桌上。
烟绿是掌勺的,但在西绥时,萧家自有庖人,她只需趁世子闲暇时,或是迎客时做几样糕点便可,但随世子入平昌,身畔却无人掌厨,只好烟绿亲自来,她将一碗养身汤递给嬴妲,“公子不在,我就做得将就些,不过软软还是要好好补补,干的不是等闲体力活,太消磨精神,趁公子不在,我要好吃好喝供着你把你养回来。”
嬴妲低头看汤里飘着的葱花,越来越难启齿。
鄢楚楚便笑说道:“不闹软软了,先用饭,什么话用完再说。”
见鄢楚楚也不帮她辩解,嬴妲放弃了,五个姑娘围一桌用膳,嬴妲与鄢楚楚坐一条长凳,被鄢楚楚照拂得好,几个姑娘也都愿意给她夹菜,嬴妲见棠棣受着伤,手臂不便,想到是自己表哥带人来刺杀,还伤了棠棣,愧疚感萦绕不去,忍不住便问了她伤势。
棠棣将伤口给她看,开朗地笑道:“一道小口子罢了,我给烟绿打下手,也会被她菜刀伤着,这点口子还不及公子昨夜里受的伤,好好的,偏用手抓剑,那刺客武艺本来是不如他的。”
嬴妲被说得更愧疚难安了。
她想找个机会同表哥见上一面,问他如今在做些什么,手中多少兵马,可有盟友,几成胜算,叮嘱他切莫大意轻敌,也解释清楚自己如何会出现在萧弋舟身旁一事。
这么想着,她心绪不宁起来。
萧弋舟识得夜琅,昨晚及今早的一系列举动,都似有意无意地在阻止她与夜琅相见。
这里外三层重重围裹之下,她哪里还能见得到表兄?
棠棣还以为她担忧萧弋舟伤势,忙打住了改口:“不过公子少年至今打过逾百战了,身上的刀口剑伤,犹如吃饭一样随常,苏先生也为他留了不少灵丹妙药,伤痕留不了几日便褪了,于骑射也没有妨碍的。”
嬴妲胡乱地点头。
*
用膳后嬴妲照例随鄢楚楚进房,她将铜镜拨到嬴妲跟前,嬴妲看着镜中女子,娇颜如含苞芳蕊,渐渐吐露华色,连日来敷用药膏终是起了作用。
鄢楚楚替她将药膏以细而长的竹篾挑出,揉在掌心搓了,替嬴妲敷上。
“再用不消七八日,这伤口能长好。我以前脸上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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