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踩在石阶上,有些沉闷。
嬴妲识相地往里挪了挪。
其实萧弋舟若是想,完全可以让她听不见丝毫脚步声的。
门被吱呀推开,那抹冷而长的影子走近,将被子掀开,躺了进来。
暖烘烘的被褥,才盖上便知道有人睡过了,萧弋舟蹙眉,“没睡为何不掌灯?”
嬴妲从被子里钻出来,将他望着,怯声道:“怕亮着,公子见了不喜,愈加罚我。”
萧弋舟闻言冷笑道:“不掌灯,以为我看不见,便罚不了你了?”
昨夜找人一宿,今日也心情颇郁,没用什么果腹,沐浴之后,只用了几只果子,并着酒水入腹,酒后劲上头,晃得人眼晕,浑身燥热,眼前模糊一片,又渐渐浮出嬴妲那张娇俏明艳的脸蛋,风姿亭亭地倚着一株木棉树,裙袂在和风里漾着,她拿着把剪刀笨拙在那修剪花枝……
今日周清禀告说道,洞中都篝火才熄,而且洞中不止一堆,有人为铺成的草堆,还有一张破旧的软毯,他进去时,毯上还滞留温度和淡淡体香。
月色破窗入户,萧弋舟侧过头盯了嬴妲一眼,越想越懊火。
她和夜琅围着篝火待了一晚,这一晚说了什么?她吃里扒外,又善使些聪明伎俩,对他瞒天过海,护着那人……
胸口忽然一阵鼓噪,气闷不已!
躺在同一床被褥下,嬴妲对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也有察觉,知道他正气着,却意外地没对自己动手动脚地惩罚。
如此气……会气坏吧?
想想最有效的给他消气的法子,便是将表兄的行藏供出来,可是别说她不会出卖至亲,何况她也根本不知道表兄他们如今在做些什么,拉拢了什么外援,眼下栖身何地。
黑夜里,男人的呼吸声渐渐粗重,嬴妲还没等到他平息怒火,忍不住咬了咬唇肉,她侧过身,将亵衣的扣子解开了,胸脯朝他肌肉暗贲的手臂靠过去,紧紧贴上。
萧弋舟的胳膊忽然一僵,跟着身体都僵住。
她软软地靠着他:“公子,揉揉好不好?”
萧弋舟的目光充满困惑,他猛冷着脸扭过头,窗外明月升起,幽微的影子轮廓被勾勒出来,少女姣好的身形,如一弯流水,柔软明皙。
他皱着眉头将手覆了上去,五指往下一扣,用力抓握,开始了漫长的对嬴妲的甜蜜折磨。
确实,这样很能下火。
他把火气全发泄在这事上,嬴妲婉转应承,不敢哭出声,但其实真的痛,也只好忍着。
这一次的体验意外地舒坦,没有女人虚伪的奉承和谄媚,她主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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