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又长长了地亲了一口,当着人嬴妲羞愤懊恼,她还没说愿意留下呢,亲完了,萧弋舟已困得眼睛都不大睁得开,耷拉下眼睑,疲倦地将她的脸庞摸了摸,温温软软的,又笑了。
“别走,我有话同你说。”
他实在是疲乏,眼底青影重重,嬴妲心疼得要命。
“你们,你们过来搭把手啊。”
棠棣等人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就过来了,将萧弋舟拉起来,乱哄哄地将人抬到寝屋去,嬴妲理了下衣袖,心事重重跟在后头走。
嬴夫人那日与她说试探萧弋舟,如果她走了,他一定会大张旗鼓地追出去,甚至都不必等,只要放出风声,便足以让他方寸大乱。
她却没有信。
来兀勒之后,萧弋舟对她太坏了,一点都不好,哪怕是在平昌驿馆里的那种好,她都愿意相信,他会原谅她的。但是萧弋舟却那样诬陷她,还命人将她拖出去,她想着不如就离开了兀勒,找寻山明水秀处结庐而居。
不曾想连夜里出了平昌城,第二日傍晚时分,就在官道上被萧煜堵住了。
萧煜是来劝她回去的,说萧弋舟派遣了所有能供他调度的暗卫,出来寻她了。
萧煜策马拦在她身前,“你知道世子胸口的烧伤是怎么来的么?”
嬴妲顿住了,她不知。
“出西绥那夜何其凶险,原本世子已留足后路,纵火死遁。只是那夜却身中剧毒,未免前功尽弃,只得提前启动,放火烧了驿馆,准备硫黄硝石炸了木楼,不曾想避入密道之时,世子说,他遗漏了一件东西。”
“当时濮阳达暴怒,言公主背信弃义,与夜琅设计谋害世子,事情败露早已被夜琅带走了,不会立危墙之下。世子沉默一会,说要找的是条帕子。”
嬴妲呆住了。
“是,是什么帕子?”
萧煜皱眉,青年耸着眉梢,盯着她,带着些微火气道:“是那条被公主踩踏的帕子,这三年了,他从没一日不带在身上!”
她犹如泥塑,呆怔地听完,终于又被说动了,她回来是要问个清楚,不明不白的冤屈不能受,她想知道,明明她那样伤他害他,他还是记着那条帕子,明明是惦记着她,为何对她如此冷淡,要赶她走。
萧弋舟身体超出忍受极限了,头晕晕沉沉地,靠在几上睡了一会,烟绿熬了点汤,让他清醒时喝了点,热汤灌进去,脑子清楚多了,慢慢悠悠地抬起头,屋内有四双担忧的美丽妙目,唯独没有那个,他脸色一沉,要站起来,又重重摔了回去。
“公主人呢?”
烟绿虽心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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