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舟的前襟不松。
萧弋舟笑了一声,将她抱入车内,车是四面封闭的,极为宽敞,才放下来,他便揭开了嬴妲的盖头,金冠下的容颜,绝色昳丽,妩媚似妖,因为害羞而微微低垂着脸颊,萧弋舟露出一种惊艳之色。
他朝外沉声命令:“起。”
于是婚车走起来,不急不缓地朝西去。
嬴妲置身车中,垂着眼睑打量四周,两旁车壁各开了一扇窗,皆紧闭,车门也锁住了,只有几线光亮透进来。
里头宽敞,足以容纳七八人,但没有座椅,铺了两大床褥子,褥子上更严严整整地摞了两床。
她明白了。
她有些惊讶于萧弋舟的无耻,也惊讶于自己低估了萧弋舟的无耻。
回过头,萧弋舟已经开始抽去了她的腰带,马车才行进不久,他就要……嬴妲脸色大红,恼羞成怒地瞪着他,萧弋舟神色平静,仿佛干着一件天经地义之事。自然,确实也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嬴妲羞赧无用,后悔无用,任由他宽去衣带。
萧弋舟拥过来,替她解背后的衣带,嗓音低沉,含着一种近乎诱惑的温柔:“婚服,入城之日拜见双亲也要穿,我先替你妥善收好,这几日不必穿了。”
说罢趁着嬴妲双目滚圆,惊愕于他给自己找的无耻的理由之时,又道:“怕你受不得颠簸,我已让人慢赶,三五日才能到兀勒。”
嬴妲这下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萧弋舟动作极快,便将她推倒,薄唇压了下来,亲她的脸蛋。
他的面容一直是冰冷而刚毅的,只是神色有那么几分令人错觉的温柔罢了,嬴妲知道他等会到了狠处,俊容便变得面目狰狞。
“软软。”
嬴妲咬了咬唇,“你快些。”
萧弋舟道:“快不了。”
他的指尖抚过嬴妲的脸颊,她一激灵,萧弋舟怜爱地看着她,用那种好整以暇,却又让人恨得牙痒的口吻道:“我想你想得疼了,快不了的。”
他的大手一卷,抄起一张床褥来盖住了两人的头,便纵身驶入战场。
久不经人事的嬴妲被冲撞得剧痛不止,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了一丝舒适感,人犹如浮在大海上,惊涛骇浪拍打着舢板,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可因为这个男人,让她有了极度的安全感,她攀附着他,柔弱地喘息,温柔地给予。
花车闹出的动静太大,人人都红了脸不敢看,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平息。
又是长长地一阵沉默之后,一只柔软的藕臂探出来,拨开了木窗一角。
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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