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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弋舟很快批复,允战。
可是这一战却打了一个月也没拿下,周清再度传信来。
“侯爷已到,他拖延战机,守城不出,将士不敢违命。”
萧弋舟抿紧了薄唇,薄薄的一张素宣被他震怒之下拍在案几之上。
三日之内,周清连传几封信回来。
“侯爷不许我军南下,或许是想等太子率军侵吞北上,待时机将矿山拱手奉上。”
这并不是萧侯原话,萧侯的动机想必也不会明摆着告诉西绥军,让他们按兵不动,以后将抢来的辎重器械一并尽数交到太子手中。然而他即便不说,军中众人也早已看出萧侯之心,何况萧弋舟这个曾经让萧侯暴跳如雷地制止的世子。
父侯一意孤行,势必将来让西绥陷入大患,军中之人不敢违逆萧侯,他想,只有他亲自披挂,才能让人信服。
这两个月以来,因为与官海潮发生摩擦,因为矿山之事,萧弋舟时常下榻书房,与嬴妲白日里相见,她似乎也无话同他说,只顾哄着怀中娇儿。如今萧侯又贻误战事,萧弋舟每日回复的信件都有数十,愈发难得抽身,直至他决意亲自南下陵原之后,才抽出了两日空闲来。
嬴妲时常见萧弋舟书房的灯火燃着,走过去想为他加件衣裳,走到房门处,只因想到他的可恶之处,又生生地顿住了。
跟着她若无其事地走回来,若无其事地沐浴,带着儿子上榻安歇,深夜之后,萧弋舟偶尔会回寝房来,他动静极小,似乎怕闹醒了她们母子,只翻身躺下来侧睡着。
嬴妲其事睡得很晚,直至身后传来轻微的鼾声,得知他已深眠,她才扭过头,就着破窗而入的微微月色,打量着他劳顿疲乏的夫君,将被子替他盖上,亲他一口才睡。
传到郡丞府来的信函她也收到了不少,关于与官海潮为矿山争执大打出手,她也有所耳闻,如今她也知道,萧侯带着人堵死了西绥军南下的关隘,不许他们再深入中原之事。
她心知肚明,夹在中间的萧弋舟,如今正是最难受的。
“官海潮那厮,嘴都笑歪了吧。”她想。
“软软。”他忽然睁开了双目。
嬴妲骇了一跳,“你、醒着?”
他只不过是后背受了些风,便惊醒了,往温暖的棉被之中钻了一些进来,伸出双臂搂住了嬴妲,人仍旧是困倦的,显得非常不清醒,只朦胧地叹了一声。
“过两日,我又要走了。”
嬴妲咬了下唇。其实她能体谅,起初萧弋舟只说留下来陪她一个月,最后其实他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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