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性,一旦被他查到,极有可能连累她的恩人被他重创,此事要行得不露风声。
他不管嬴妲因着什么缘故要避着他,他都不允。
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寻回她。
萧弋舟不厌其烦地又扫了眼名册,“此光禄卿夜砚为何人,尚在人世么?”
内监稍加犹豫,又道:“此人是前朝夜氏族人,”萧弋舟心中轻轻一跳,他抬起了眼睑,黑眸直盯着内监,迫他说完,内监只得回话,“奴婢七岁入宫,对这位夜将军很有几分印象。王妃之母便出自夜氏,后来红颜短命,卞朝先帝爷在世时,怜惜公主孤苦和夜氏功劳,便将公主的母舅召入宫中做了光禄卿,银印青绶。那后来,这位夜将军却利用职位之便,在宫中安插了不少亲信。”
“那虎贲中郎将、车郎将,据说都是夜氏之人。夜家后来凋敝,几乎已无人再提了,两人为求存活改名换姓了,现今还在任上,至于那夜砚大人,也因遭了陈湛忌惮,当初破城之日便人头落地了。”
内监说起此处不寒而栗,偷觑萧弋舟脸色,见这位冷峻严明的摄政王似乎并未动容,这才稍安。
萧弋舟又问了好几人,内监都道已不在人世。
萧弋舟盯着那名册厌烦地拧起了眉。
他此时头疼如绞,难以凝持,那内监每每否决一人,他便在那些名字上以朱笔划去,少顷之后竹简上已满是朱砂笔的划痕,所剩无几。剩余之人,都绝不像能与嬴妲勾通的。
他不禁又抬起头来,细思起方才夜氏在宫中势力盘根错节一事,“那两人改名换姓之后,你可还认得?”
内监道:“认得,一个还在宫中,另一人前儿个告老还乡了。”
萧弋舟紧绷着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将那还在宫中的召来!”
内监应了话,急忙下阶而去。
怀里的平儿缩了缩脚丫,安静地窝在父亲怀中。
萧弋舟也不知是该舒口气,或是陷入了更深的紧张和不安之中,他垂眸,粗粝的食指滑过小孩儿滑嫩的脸蛋,才不满两岁,这小孩儿已出落得极为像他,轮廓鼻梁都像,唯独眉眼似他母亲,亦是绝色。他不禁苦笑一叹,“你母亲啊,是个狠心的女人,将来你莫学我。”
要么便不动情,不要只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没了她不能活……
纵然他得了天下,江山万里,无人共享,御座之上,无人比肩,富贵荣华要来何用?
“爹爹,不哭。”
小孩儿伸出肉手捧住萧弋舟的脸,要替他擦眼泪。
萧弋舟双目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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