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与她切磋切磋。不过来日方长,以三妹好胜的心性必然会想要和景姑娘切磋。”
王瑾诲:“瑾妤,三妹只性子耿直。”
王瑾妤脸色便不大好看。
晚间,锦园内挂满的各色花灯点亮,定了唱戏班子,大花厅摆了十来席酒,焚烧熏香。流樱必须回暖玉阁,也离开了。
我最受不了听唱戏,携平月溜出锦园,谁知路过一处灯光照得不甚明亮的假山旁,听见花丛里传来低低的吟/喃声。
“咱们去瞧瞧!”
平月涨红了脸:“恐怕是……”
“嘘——淡定,又不是头一回,唉你脸红做什么,多大年纪了。”这种事京都多的很,哪一场酒宴不得生出这种事,以前碰着的也不少。稍微走近两三步步,我听清喘息声中夹杂着的歌。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平月猛拉住我往外跑,出了园外,我拍胸口:“胆子敢不敢再大点,差点要被你吓死了。拉你家郡主我的时候能不能事先知会一声?幸好本郡主临场应对能力强。”
夜千灯照碧云,座座高楼,来往红袖客纷纷。经过梅楼下,抬头瞥见楼上窗口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抹了抹眼睛,仔细看了看。
景池珩!
手上握着酒杯。
哦哟,冷贵骄矜的世子竟到酒楼喝酒,怪事!
在沿路商贩不断吆喝声中,我闻到浓浓的烤地瓜味儿,正要寻着香味走去。
平月再次扯我衣袖。
“又怎么了?”
“您不是忘了咱们身上并没有钱吧?”
我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猪队友!”
“原先都是谢先生管着钱的,谢先生今日人不知去了哪里……奴婢未来得及管他要。。。。。。。”
“你不会向景池珩要啊?”我气的咬牙切齿:“下下下个月的工钱你也不要领了!”
“是您说咱们最好不要向世子要钱。。。。。。”
真穷死了,我垂眼看手中的一柄象牙扇,只好将它拿去当了,换点钱花。这辈子没这么穷过,还得当东西还钱,心塞!
“姑娘,象牙质地细密坚韧,便于雕刻,虽说是名贵的制扇用料。制成的扇子值不了几个钱,更何况,您这把泽润的质感不算上乘”当铺老板瞅着扇子,语气冷冷淡淡:“坠子倒是少见,值个六两,两样加起来,二十两。”
这老板心眼是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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