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真正的波澜不惊。
如此刻,如从前。
在她所有不知道的、只留存于他记忆里的那些时刻里。
偏偏她似乎无知无觉,还一个劲儿的想与他贴得更近些。
停顿稍息,秦于重重阖上眼,同时呼吸也变得清浅,可思绪里那些难将自持的想法却在脑海中愈发猖獗。
“虞昔。”
名字的主人顺声抬眼,四目相对间,原本轻覆于肩颈后的大掌猛的上移,一把扣住脆弱而纤细的脖颈。
接着,抵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