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着他的金冠,感受他用指尖小心翼翼在轻按伤处,应该是想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她猛然就去拉住了他的手说:“没事,我没有白受委屈,我还手了。”
赵祁慎动作一顿,想起唯独肿了脸的秀琴,险些没把后牙槽都咬碎,啐了一口:“什么东西!”
他这样,她刚才堵得满满的委屈倒散去不少,居然是露了笑来,握着他的手,用他手心的暖意暖着自己。
“你这样上朝上着就跑走了,大臣那边不用管了?”
她都伤成这样了,还管大臣?
“我爱当昏君。”
“嗯,一怒冲冠为太监。”
她还拿自己调笑,赵祁慎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心疼,坐到她身侧叹气:“倒是又能笑了,还是让太医过来给你瞧瞧,应该没伤到骨头。”
她摇摇头,拽着他手不让去,发现自己这会竟是那么贪恋他掌心的温度。
“别去,过几天就好了。今天这事不对,一是我离开后肯定就有人送了消息出去,然后我遇到快咽气的白绒。二是秀琴前来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至于第三。。。。。。刘皇后好像真以为是我对白绒做了什么。”
赵祁慎神色几变,带怒的面容慢慢变得郑重。
这样说来,乾清宫里有内线去报了信,同时应该也向皇后宫里报了信,才能闹出那么一出戏码。
顾锦芙还在理着思绪,对比着事情前后说道:“假如刘皇后是真对白绒出事一无所知,那么她也就是被利用的了。”
左右是有人要对付她,一开始她以为是刘皇后诚心报复,但细细地想却不是。
问题出在哪里,关键点应该是秀琴身上了。
“我得审秀琴。”顾锦芙拉扯着他的手,垂眸看他修长的手指,“我其实也咽不下这口气。”
报复她是真事,但要被弄进镇刑司大牢里,她女儿身的事情就得曝光,到时她就只有一个死的下场。
现在想想是后怕的。
“我让卓宏去审,那些地方脏着。”赵祁慎也明白秀琴是个关键人物,那就让他手上的戎衣卫去审。
刘皇后不是想要说法吗,他就给她说法!
顾锦芙又摇头:“我要亲自去。”
“你腿不要了,回头瘸了,难道我还得娶个瘸姑娘?!”
好好的,怎么就扯到这上头,顾锦芙听一把撒开手,瞪着他:“谁就瘸了,不是说了没事!又没逼着你娶!”
两人上刻还好好说话,下刻就都相视着直瞪眼。
一个气她不知好歹,一个气他不懂她心里的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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