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而心生怨气,和门撞击的背上都还疼着呢,此刻又连着被打了两下,她意难平,张嘴朝施墨肩上咬去。
她还是知道轻重,没有下重嘴,只是想让她夫君知道,她才不跟那些弱女子一样那么好惹。
可咬了半天,施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好又加了些力道。
施墨见她如此难驯,竟然还咬起人来,当即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拦腰大步把她往床上抱去。
丢在床上后,他撕了些布条,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不让她乱动。
“今天晚上为夫就好好训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找别的男人。”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后,再次欺身压了下去。
“夫君,你!你……”
呜咽声渐渐被一阵阵喘息声给取代……
金銮殿里,跟以往一样进行着廷议。
自从纪宁离京后,这朝廷便是一片和谐之声,大臣们再也不会争个脸红脖子粗,也不会有辱斯文的忍不住对某人大骂。
有的多年的老痔疮好了很多,有的腰不酸腿不痛了,有的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有的兴奋的都能一夜七次郎。
今日廷议之事,便是沧州善后,以及有关安王还有终于冒出水面的日月教一事。
安王是出兵攻打还是安抚,陛下一直拿不定主意,还有这突然又冒出来的日月教,更是让当今天子寝食难安。
安王实力雄厚,是最有权势的宗亲,沧州造反一事虽然被阻止,可后患也是无穷。
天子本来就是造反起家,并且当时为了拉拢宗亲一起造反,给他们许诺不少好处,更是对安王说共分天下。
当今天子登基之后,虽心里有打压那些镇守各地势力不小的王爷之意,但行动上,还是表现出兄友弟恭的友好局面。
天子知道安王要造反,可天下人不知道啊,要是把安王逼急了,直接反咬一口的说当今天子污蔑他,然后再一扯大旗,拉拢别的宗亲,只怕又是一场大战。如今天下本来就未完全稳定,赵祁洛的名声也不是很好听,再一大乱,他这个皇帝是吃不消的。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既然安王能够收买沧州的官员,那么这京师呢?是不是也有官员被安王给收买?
哪怕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的赵祁洛,看着底下那一个个表面上对他俯首称臣的诸位官员,内里却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龌龊事,心里也不免生出一股颓意。
他……是真的老了,再不复年轻时的英姿勃发。
赵祁洛的视线移到百官之首的施墨时,这才稍微变得柔和些许,满朝的文武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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