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她接客的意思。
凌月婵对此十分不解,问身旁的人:“阿唐哥,为什么妈妈一直没有提让我接客的事情呢?”
阿唐比凌月婵年长七、八岁,是万花楼里的打手。仗着身手好。就在这里纵横无阻。凌月婵自从住进这所别院,就时常能遇见他。时间久了,自然就熟了。
阿唐闻言皱眉:“听你这话,莫非你还挺愿意去接客?”
凌月婵放下手中的画笔,端详着纸上的一树梨花,无聊地说:“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早些总比晚些要好。莫非等到我人老珠黄了,出去被客人们嫌弃吗?”
“那你将来有什么打算?”阿唐坐在窗台上,晃荡着腿问她。
凌月婵抬眼瞧向阿唐,阿唐斜靠在窗棂上,头枕着双手,正兴致盎然的等着她的回答。眼神里都是笑意,仿佛她的回答一定会很有趣。
她觉得这个人有问题。
怎么个有问题法?
说不上来。
就是觉得他挺不一样,和别人不一样。他有时候会特别安静,不爱说话,静静的坐在一边,也不怎么搭理她。有时候又会突然变得很活泼,会嘻嘻哈哈的和她闲聊。
性格反差太大,肯定是受过什么刺激。凌月婵觉得自己性子也是这样的,童年不幸的人,性子反差都大。
凌月婵继续说:“我能有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活一天是一天。最好的结果就是可以当上花魁,乘着当红的时候多赚些银子,等到不红的时候,能有钱傍身,不至落得晚年凄惨。”
阿唐听完,果真嘲笑她:“你就这点出息啊?”
凌月婵白他一眼:“这里的所有姐妹不都是这么个想法?去……去给我买盒枣泥糕去。我想吃了。”
阿唐嘻嘻哈哈的时候,脾气都是挺好的,相识久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秉性。说到底,大家都是下等人,也不存在谁瞧不起谁。相处久了,还会自然而然的生出些同命相连的惺惺相惜。
阿唐被凌月婵像赶苍蝇似的赶出去。这一走,竟然三天都没再来。
凌月婵在这小院里,日子过得很寂寞,平日里照顾她饮食起居的,是两个老婆子。都是在这青楼里待了一辈子的,到老了也没能给自己攒□□己的养老钱。整日里念叨得最多的,就是命运不济,遇人不淑。所以没有阿唐的日子里,凌月婵过得很没意思,连个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寂寞的时候她便抚琴,弹的也是哀伤落寞的曲子。一曲终了,不由轻叹。抬眼间,霍然见到一个男人正站在她的身侧。
凌月婵心头一惊,慌忙躲闪,险些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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