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逃了。”
“知道他是谁吗?”展昭看着床上的击鼓人说。
“不知道。”包大人摇了摇头。
“包大人,你看!”展昭从那击鼓人的手上看见一只虎形的黥记(纹身)说:
“大人,这是镖师的标记。”
“展护卫是说他可能是一名镖师?”包大人问。
“明天,我就去问一下附近的威远镖局看看。”展昭想他如果是一名镖师的话,应该镖局会知道的。
看见他们正商量着,我就走到击鼓人的旁边看着。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击鼓鸣冤?这里是开封府。”我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击鼓!”见他没有反应,我就打算把他叫醒摇醒。
“月娘,你要干什么?”展昭看见我正用力摇着伤重的击鼓人,吓了一大跳。
“展大哥,你在叫他啊!”
“那有你这样叫法!”展昭有些生气了。
“包大人盗紫河车。”那击鼓人蒙蒙胧胧的说了这么的一句。
“你是谁?”包大人看见我居然把那人摇醒,就马上过来问。
“包大人盗紫河车。”那人还是那句话。
“紫河车?什么紫河车?”包大人正想追问的时候,那人又昏了过去。
“紫河车?道家在一种紫色的汤药,就叫紫河车,是谁偷了紫河车?”包大人疑惑的说着。
“包大人,紫河车也有另一种说法。”展昭感觉得这人所说的紫河车并不是包大人所说的那种。
“什么说法?”包大人问。
“在江湖上,紫河车是指胎儿的胞衣。”展昭看了我一下说。
“那是胎盘。”我知道他所说的胞衣,可是并不是叫紫河车啊!
“出生之后的就叫胎盘,不过小孩还没有出生,就被人剖腹而取的,就叫做紫河车。”展昭解释说。
“什么?那不是一尸两命吗?”听见展昭这样说,我真是毛骨悚然。
“太过份了,谁会做这事?”包大人听得也发起火来。
“包大人!”我对包大人说。
“什么?”大家都看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是包大人。
“那人不是说了吗?包大人盗紫河车。”我说。
“他只是伤重,说不清楚,可能是说:包大人,有人盗紫河车。”公孙先生说。
“可是……”我明明听见他是说包大人盗紫河车,我想在朝中一定还其他的包大人。
“月娘,你累了,别胡说!”展昭觉得我今晚有一点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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