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回来,别在外面惹祸。”
菊英应了一声,忙去了。
府里的人见她头上插着红绒花,是喜娘丫头一样的打扮,也不来管她,延平郡王一躲,能做主的人本来就不多,都忙着安置宾客去了,一些小事没人有空过问。
菊英战战兢兢地,一路问着人,终于问到了莹月所在,待见到她,那真是眼泪都要掉下来:“三姑奶奶!”
莹月在女宾席上正无聊,脑子里都开始编排上故事讲给自己听了,被叫出去,奇怪地道:“你怎么了?怎么不在二姐姐身边伺候?”
菊英忍着眼泪道:“没有人管我们,姑娘现在只能干坐着,我问人拜堂的事,没人有个准话,我怕得罪了人,也不敢狠问——”
“你别哭。”莹月先安慰她,“没事,二姐姐是御赐的婚事,不会不成的。”
菊英听见“御赐”两个字,心里立时安慰了点:“三姑奶奶,你说得对。”
“你找我,是想我替你去问一问吗?”莹月问她。
菊英点头又摇头:“我们姑娘只想请三姑奶奶帮着打听一下郡王爷现在怎么样了,只听说他坠马,摔得怎么样,我们都不知道。”
这个莹月现在就可以回答她:“伤得不重,让二姐姐放心。”
她从徐家一出来就问过方寒霄了。
菊英放了心,又更悬了心:“那郡王爷怎么不出来拜堂呢?是不是对我们姑娘不满意?”
“不满意他不会亲自去迎娶二姐姐呀。”莹月又安慰她,然后想了想,道,“我听说郡王现在心口疼,还有呕吐的症状,他可能是摔晕了,躺着还好一点,一起来动弹,就更晕更想吐,所以不能出去吧。”
菊英表情惶惶地,点了点头。
她话是很容易就问到了,可是这个情况算好还是不好,她没办法判断,好像事情仍旧悬在那里。
莹月看她表情,生出了同病相怜之感。
她那时候出嫁,情况也是很怪异的,她不想拜堂,方寒霄偏压着她拜堂,现在轮到惜月,换了个样,她想拜,延平郡王不出来。
虽然她在席上听到的闲话里好像延平郡王伤得很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当时方寒霄那个头摇得太坚定,她还是更相信方寒霄一点,就是觉得延平郡王没怎么样。
没怎么样,他不肯出来支撑着拜一下堂,把惜月一个人晾在新房里。
这些男人都这样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她们就只好被动接受。
莹月自己那时候面临到那些状况的时候,还很生嫩,什么主意也拿不出来,但她现在嫁了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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