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伯爷心中不乐,不敢翻脸,而越是问不出来,他心中越是蠢动,索性使钱去走承恩公的路子。
承恩公虽然价贵,一向办事还不错,两回都没叫他失望,不过,这第三回,却是承恩公也无可奈何了。
这不是说就一无所获,得不到答案本身也是一种答案,口风越严密,代表这个秘密的重要性越大。
方寒霄也因此注目了过来。
他没使钱去找什么承恩公,不过一个府里住着,方伯爷的动静他多少知道一点,方伯爷去过一趟建成侯府,回来薛珍儿再去向他请安时,他面容不如以前和悦,这一点明面上的冷淡是落到了别人眼里。
方寒霄没有那么闲,专程去盯二房的公媳俩,这个别人,主要指方寒诚。
方寒诚就没有一天满意过再嫁来的妻子,偏被亲爹压了头,不得不娶,娶回来,还不得不受她的气,连母亲洪夫人都不能奈薛珍儿何,他一腔怨气憋在心里,憋得成亲不过三四个月,已经感觉自己短命了两年。
终于,方伯爷似乎不回护薛珍儿了。
方寒诚精神抖擞,一刻都不能忍,也不管方伯爷是不是真的不再管薛珍儿,抓住机会打算先出一口气再说。
这个世道,薛珍儿能在丈夫与婆婆的夹击下占上风,并不是她真的多么手段高超悍泼厉害,有力的娘家与看在有力娘家份上对她多有回护的公爹才是她大部分的倚靠所在。
方伯爷一坐视,她立刻就艰难了一点。
方寒诚对她冷嘲热讽,当面搂丫头调笑与她看,薛珍儿受不得气,大骂方寒诚一顿要回娘家,洪夫人一声令下,她连二门都出不去。
方寒霄和莹月就是在这时要出门,碰巧目睹了这一场景。
“瞎了你们的眼了,还想把我软禁起来不成!”薛珍儿领着丫头,带着包袱,被堵在二门里,气得脸面通红,胸腹剧烈起伏。
几个粗壮婆子拦着她,只是陪笑:“二奶奶,老奴知道二奶奶厉害,哪有这个胆子,不过女人出嫁从夫,您又没什么事,总往娘家跑,算怎么回事呢。说出去,您脸上也不好看——哎呦!”
却是薛珍儿甩手给了她一个嘴巴:“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老奴’!姑奶奶回家不回家,与你什么相干,轮到你来啰嗦!没镜子,去厨房那水缸里照照你的老脸,看看你哪根毫毛配教姑奶奶规矩!”
婆子捂着脸,眼中闪过怒气,但面上仍撑着摆出笑脸来:“老奴不会说话,该打,二奶奶教训得对。”
错照认,她却不让开来。
其他几个婆子也不动,把路挡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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