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内倒是十分温暖。膛内的炉火烧的正旺,有几个汉子还在火炉中打着铁。
房遗爱正在打量着周围的场景,从里屋出来一位老者。
“不知公子到小人的店中,有什么指教。”
“不知掌柜怎么称呼。”
“小人姓张,是这的主事。”
“张掌柜,不知道你这里能否订制一些东西。”
“小人的店乃是从大业年间至今的老店,打造一些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不知公子想要打造什么。”
房遗爱从袖子里拿出几张图纸,这是他奋斗两天的成果。熟悉的人看到,一定可以认出这是老北京火锅必备的锅,可惜在千年前的长安这却是独一无二的。
张掌柜打量半天,看的房遗爱心里直嘀咕,难道自己画的很抽象吗?
张掌柜抱拳一笑:“在下孟浪了,一时着迷了,冒昧地问一下不知这件器物有何作用。”
“这是西域传来的一种锅,专门用来做一种吃食,所以掌柜有些奇怪也是难免的。”早在房遗爱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说辞,所以也不显得焦急。
“原来如此,怪不得小老儿打铁几十年却从见过如此奇妙的炊具。”
“张掌柜,不知这套器物能否用黄铜打造。”
张掌柜捋一捋胡须:“用黄铜打造也可以,只不过比起铁来花费更贵些。”
“钱倒不是问题,我欲打造四套,其中一套是图上的两倍大小,不知价钱几许?”
张掌柜沉吟片刻:“这四套炊具需要两贯钱。”
两贯钱确实挺贵,要知道现在每斗米才几文钱,一贯钱够一户平常人家吃一个多月了。不过这对于房遗爱显然不是问题,爽快地付了两贯钱,张掌柜也是十分欣喜。约定好取物的时间,房遗爱便离去了。
不久,便返回房府。房遗爱为了自己的膝盖不得已还要继续奋斗,在唐代无论是待人接客或者吃饭皆是跪坐。房遗爱只好让椅子和桌子出世了。
在房府本身就有服役的奴仆,所以不用再找外人来做,房遗爱还有个打算,等椅子和桌子出世一定会引领风潮,到时候自己可要好好赚一笔,每次出门都要问母亲要钱的感觉太难受了。
房遗爱兴冲冲地去找房忠,房忠本是房玄龄的书童,跟随房玄龄出生入死,父亲和母亲都没把他当下人,现在是房府的大总管。
对着房忠说完自己的打算,但是并没有告诉他准备出售,只说自己想做些东西,让忠叔安排几个木匠。虽然知道房忠一定会告诉自己的父母,房遗爱也无所谓,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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