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些泪意:“你知道我喜欢的不是什么尊荣。”
“你不想名正言顺的当我的妻子吗?”
谢皎月眼角有泪珠滑下:“我想,可是我怕,我少时,她们对我来说都是姨母一般,对我慈爱有加,可如今……”
“你怕什么?”皇帝说着替谢皎月擦了擦眼泪:“现在可不兴哭的,伤眼睛。”
谢皎月攥住皇帝的手腕:“人心易变,往后你会不会也变了?”
皇帝摇头:“不会,不会变。”
谢皎月抬起一双被眼泪洗的润泽的眸子:“你是圣上,不许食言。”
皇帝笑意温柔:“不食言,当皇帝的怎么能食言,被人知道了要诟病千百年的。”
谢皎月直直看着皇帝:“这话我记在心里了,也只听这一次,若是你食言了,不管如何,我都再不理你了。”
皇帝面色一苦:“有阿皎这话在,朕怎么敢食言,阿皎不理朕,可比什么遗臭万年更让朕受不了。”
谢皎月瞋了一句:“贫嘴。”
魏熙看着不过几句话,便又开始卿卿我我的阿耶阿娘,小大人似的摇头一叹,抬手戳了戳魏泽的脸颊,还未戳几下,手便被魏泽软绵绵的小手给握住了。
隔着嫩嫩的皮肉,魏熙都能感受到底下脆弱的指骨,魏熙身子僵住,不知该如何:“他他……他握住我的手指了。”
皇帝见状一笑,将怀中的襁褓塞给魏熙,候着的乳母见状,默不作声的上前护着,以免魏熙抱不住孩子。
魏熙僵着身子抱住那沉甸甸一团,身子僵的越发厉害:“阿耶……”
皇帝笑的慈爱:“桃奴第一个握的便是你的手,可见是最亲近你的,往后他就由你带了。”
魏熙几乎要哭了出来:“我还是个孩子。”
皇帝捏了捏魏熙的鼻子:“是谁说自己不小了,现在知道自己还是个孩子啦。”
谢皎月看不下去了,抬手拍了一下皇帝的胳膊:“好了,别吓唬阿熙了。”
谢皎月说罢,对乳母道:“还不将桃奴抱过去。”
乳母闻言从魏熙怀中抱过桃奴,魏熙怀中一空,心中也大大松了一口气,只听谢皎月道:“知道你是个孩子,照顾阿泽有乳母呢,你只管常去看看他便是。”
魏熙点头:“等他大了,我教他读书。”
“你先学好了再说吧。”皇帝说着,敲了一下魏熙的额头:“今天的课业完成了吗?”
魏熙蔫蔫摇头。
“还不快去。”
魏熙却拉着皇帝的手道:“阿耶,我想去崇文馆听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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