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拿根簪子束了头发就是,去晚了,还不知要怎么编排。”
等魏熙收拾好,便带人往外走,敛声屏息的,分毫不敢惊动了谢皎月。
等坐到步辇上,她回头看向谢皎月的寝殿,再没有一个当女儿的有她这么一副操心命了。
她揉了揉额头,问道:“江婕妤怎么回事?”
夷则道:“睡着觉不知怎地就肚子疼,睁眼一看,见红了,顿时就吓疯了。”
魏熙神色一动:“若是说癸水呢?慢慢清算,先抵过去再说。”
眼下魏熙最怕的就是一时查不清,皇帝和谢皎月再借着这个由头闹,倒不如直接将谢皎月摘出去,余下的有的是时间清算。
魏熙正在思索该怎么安排,却听夷则道:“行不通,若是真不好了,就不止见红了。”
夷则比魏熙大几岁,对比初癸未至的魏熙,更要清楚这些事。
魏熙方才一时脑热,眼下也反应过来了,虽然皇帝如今越发显得糊涂惫懒,但到底是危局里拼杀过来的,随随便便的可糊弄不到他,到时候怕是更显得做贼心虚。
魏熙低叹,只得到了藕妆处再见机行事。
皇帝歇在甘露殿,距离远些,倒是魏熙早到了一步。
魏熙到了藕妆住的承香殿便听见殿里灯火通明,气氛凝滞。
她下了步辇,未等人通报便进了殿中,藕妆正面色苍白的在殿中抹泪,见来人是她动作一停,随即又哭了起来。
魏熙眼睛一眯,却先看向候着的两个太医:“皇嗣如何了,可有不妥?”
其中一个太医答道:“这……婕妤娘子的脉象有些凶险,只能尽人事知天命。”
“这可不行,若是皇嗣不妥,便是你们医治不力,通通都得陪葬。”魏熙说罢,往床边走去。
藕妆垂了眼睫只将头埋在宫婢怀中哭。
反倒是宫婢含沙影射的抱怨:“公主好大的威风,罪魁祸首是谁公主一路上应道弄清楚了,何必再恐吓太医。”
魏熙蹙眉,却不曾理会宫婢,对夷则道:“这宫婢不规矩,都欺负到贵人头上了,拖下去杖责三十。”
藕妆闻言,抱住宫婢,哭道:“你们母女又何必对我如此苦苦相逼,害了我的孩子,又来杀我的宫婢,我自认卑贱,你们想如何便如何,可我的孩子无辜呀,他也是要喊皇后阿娘的,皇后……”
藕妆话未说完,便听殿外传来一声断喝:“住口!”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未完待续,剧透一下,藕妆和孩子要玩完了,被坑死的,谢皎月和皇帝之间的事也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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