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着药调养,再加上着檀香; 越发显得苦,不好闻。”
李霁闻言道:“阿熙身上的香倒是好闻,不如阿熙割爱将香囊舍我?”
“我的香甜腻; 一闻就算女儿家的,你也不怕惹了笑话。”
李霁伸手去扯魏熙腰间的香囊:“阿熙的香; 谁敢笑话。”
魏熙先他一步扯了香囊:“你且求过我再给你。”
李霁捏住魏熙的鼻尖:“求公主。”
魏熙拨开他的手; 一扬下巴:“赏你了。”
魏熙说罢; 将手中的带着粉色穗子的香囊递给李霁。
李霁接过那枚满是女儿家烂漫颜色的香囊,含笑塞进袖中。
魏熙眉梢一挑:“怎么不佩上?”
李霁抱住魏熙,又将人裹进怀中:“阿熙所赠; 自然要妥善保存,岂可戴在外头风吹日晒的。”
魏熙将还带着些凉意的手往李霁脖颈里塞:“瞧你这话,就跟整日在田间劳作的田舍汉似的。”
李霁被魏熙弄得有些痒; 从领口拽出她的手,握在掌心暖着:“阿熙在怀,哪个田舍汉有我这样的福分。”
魏熙低低一笑,靠在李霁怀中,过了半晌道:“今日阿泽和李相公闹得不甚愉快。”
李霁早就知道发生了何事,闻言哀叹一声:“看来我这小舅子对我成见不小呀。”
“可不是。”魏熙说着,用胳膊肘顶了李霁一下:“依我看,你上辈子定是做了许多对不起他的事,要不然他怎么瞧不惯你。”
魏熙的力道不大,胳膊肘撞在肋骨上,隔着厚厚的冬装,丝毫痛感都没有,可那钝钝的一下,却让李霁有些恍惚,上辈子他确实也算是对不起魏泽了,谢皎月一尸两命,终是有他的原因在,上辈子桩桩件件纠缠成一笔烂账,早就不复存在了,可没想到这小子平安长大了,却是要给他添堵。
李霁无奈一笑,还真是因果报应。
魏熙抬眸看向李霁:“你笑什么?”
李霁道:“笑小舅子醋性大。”
“要论醋性,谁比得上你。”魏熙说着,微微一叹:“不过阿泽确实可怜,父母不合,阿娘更是抛下他出宫了,阿耶便是疼他,可皇帝与太子之间,终究是隔了一层君臣,他小小年纪,正是爱玩爱热闹的时候,却不得不拘束起来,也唯有我这个阿姐能陪他说说话了。”
李霁将魏熙的手按在胸口,腾出一只手理了理魏熙的发丝:“他是你兄弟,我自然是要拥护的,总不能连他的醋都吃。”
魏熙轻笑,却道:“雪下得大,一会先去观中喝杯茶,给我阿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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