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下了。
“父亲,你不能这样。我要告诉祖父去。”庞飞舞一听也是哭泣道,不停的摇晃着庞山民的胳膊。
庞山民一甩胳膊,道:“不用你去说,我现在就跟你祖父说,让你祖父来收拾你。”
庞飞舞一愣,庞德公一向宠爱自己,自己从小受了委屈就跟祖父说,祖父一定会袒护自己责怪父亲,今日父亲转了性了,竟然自讨苦吃。
“好呀。好呀,你快去。你快去。”庞飞舞突然转悲为喜,一个劲的催促道。
庞山民直接是无言以对,最后悻悻的一甩袖袍道:“逆子啊。”
庞山民出了太守府,直奔江陵中的书院而去,庞德公与司马徽自从掌管了荆州的教育事业之后,一直住在这里,编纂书籍,教授科目,忙的不亦乐乎。
说实在的他们二人虽然以前一直隐居在鹿门山,但是心中也有不少遗憾,不想将一生所学带进棺材,还是希望在世上留下些东西,名垂青史,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幸亏后来刘修帮助他们实现了愿望,故而他们对刘修十分的赞赏和感激。
如今荆州的教育蒸蒸日上,刘修开创先河,创办科举制度,而庞德公和司马徽也成为了开创历史的先驱。
庞山民气呼呼的走进学院中,看到庞德公之后,立刻拜首道:“父亲。”
“呵呵,山民来了。”庞德公放下手中的笔,站了起来,笑道。
“孩儿前来看望父亲。”庞山民道。
“呵呵,说吧,有什么事情?”庞德公笑眯眯的看着庞山民,问道。
知子莫若父,庞德公一眼就看出了庞山民心中有火气,而且以庞德公的精明自然也能从中猜出来一定是庞飞舞这丫头惹什么事情让庞山民不快了。
“呵呵,什么都瞒不过父亲。”庞山民苦涩一笑。
“是不是飞舞丫头惹什么事了?”庞德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笑道。
“唉,都是让我给惯坏了,本来是件好事,可是也可能办成了坏事,重则可能给我们庞家带来祸患啊。”庞山民担忧道。
一听此话,在看庞山民严肃的脸庞,庞德公也是重视了起来,似乎事情比较严重啊。
“到底是什么事?”
“前些日子季常上门说媒,本来是件好事,也是有利于我庞家的事情,可是飞舞丫头愣是不同意,以死相逼,对此我也没有办法,故而前来请教父亲。”
“季常说媒?呵呵,这倒是新鲜,他不在刺史府办公,倒是操心起儿女情长来了。”庞德公笑呵呵的说道,“不知他给谁保媒?”
“楚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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