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鲸鱼,居然通过不断加速和下潜弄断了一根鲸叉,不过大幅牢牢的跟下去了,等那条该死的黑鲸鱼失血过多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
威廉号又航行了一段时间,海上的血迹越来越浓,据柯南道尔说这是鲸鱼力歇了,大幅和三幅应该在前面不远等着我们。果然,如柯南道尔所言,不久远处的海面上传来三幅和大幅的欢呼声,这些海上的勇士向打了胜仗的战士一样,站在鲸鱼宽大的背脊上欢呼着等待将军来检阅。
柯南道尔在所有船员登船后张开双臂,犹若痴狂的高呼:“耶和华的膀臂阿,兴起,兴起,以能力为衣穿上,像古时的年日,上古的世代兴起一样。从前砍碎拉哈伯,刺透大鱼的,不是你么。”
我不知道这时该干什么只能默默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我比他们更强壮,更懂得使用人体力学和营养学,但是在海上在生与死之间搏杀这是他们的宿命。我只能安慰自己,你是一个大陆民族。
柯南道尔让人从仓库里搬出一桶朗姆酒和数个杯子,对所有的水手说:“耶路撒冷阿,兴起,兴起,站起来。你从耶和华手中喝了他忿怒之杯,喝了那使人东倒西歪的爵,以至喝尽。”说完率先举杯畅饮杯中的朗姆酒。大笑着将杯子传给其他人。
半杯朗姆酒对于这些上岸后天天泡在酒吧的酒鬼来说不过是润润喉咙,聊胜于无。不过工作的热情马上被调动起来。水手们利用巨大的绞盘将二十吨重的一条黑鲸鱼拉到甲板上,用巨大的锯子开始分解鲸肉。一块块一尺见方的鲸油和鲸肉从鲸鱼身上被撕下。当然最重要的鲸须和鲸脑油(俗称鲸蜡)的分离工作由水手长和大幅二副三幅盯着进行。
看到鲸肉被用大把的盐撒上储存,普通的鲸脂也在大锅中熬炼成油注入木桶中。我好奇地问柯南道尔:“船长,不是说,鲸油和鲸肉一般都会被抛弃吗?”
柯南道尔指指海里面那条更大一些的黑鲸鱼说:“那条鲸鱼我们只要鲸蜡和鲸须,肉和脂肪我们会抛弃的,有这条鱼的肉和油够我们用上一年半年的。你不会以为我要花钱给他们去买饭吧?”
我一伸大拇指:“高,实在是高,我们中国话说得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是这个道理。不过据我所知不要说实在这亚洲,就是在欧洲也有很多人吃不上饭,这么多油呀,肉呀的扔掉太浪费了。可惜呀,可惜。”说完我摇摇头,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心里偷偷开始计算这些肉三十文钱一斤,油六十文钱一斤能卖多少钱。
柯南道尔一脸的无辜:“没办法,我要是带着一船鱼肉回欧洲会被同行笑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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