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握的肉棒又硬又烫,前端已经挂满了情动的清液,整根柱身上盘绕着暴起的青筋。
“哈……爸爸的骚肉棒翘得这么高……唔嗯……你不惩罚一下爸爸吗?”他双目迷离地跪到地上,那双筷子几乎被他尽根塞进嘴里,尖端刺激着他的咽喉,叫他整个人生理性地作呕,但很快就适应下来。
舌头像是一只捆紧猎物的蟒蛇,死死缠着不断抽插的筷子,被浸润得油光水滑的肉棒在他湿漉漉的手心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哈嗯……好爽……狗狗的臭鸡巴要爽飞了……主人使劲抽我吧……狗狗又擅自发情了……”他眼尾飞红,因为身体里不断碰撞的炙热兴奋和性器被大力撸动传来的快感,整个人不住地颤抖起来,唇角都挂满了湿哒哒的口水,“呃……抽狗狗……呜……狗狗的骚屁股……”
他回忆着刚才嘴里舔弄的嫩肉以及屁股上挨的几道抽,手里的肉棒兴奋地搏动起来,几道浓稠的精液从翕张的马眼激射而出,落在地板上散发出淡淡的腥膻味。
容繁胸膛急剧起伏着,他高高仰着头,一双眼睛半天才聚起焦,抽出几张纸擦干净自己半软下去的性器和地板,整理好衣服放下筷子上楼。
晚晚的床上肯定还有她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刚刚射过精的性器又一次蠢蠢欲动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