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下面的淫乱,露在外面的是容繁下塌的劲腰和抬高的翘臀,往后是他脱毛后光洁的小腿和双脚。
她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修长的手指将她两瓣闭合的肉唇分开,他的呼吸烫得不行,扑在她阴蒂位置,张大的口腔紧紧包住她整个阴部,舌尖催促般顶了顶她藏在皮肉下的尿道口。
沉晚轻喘了一声,控制着流量,细微的水流声很快被容繁急剧的吞咽声掩盖了下去。
“哈,好爽……”
排泄带来的快感混合着此刻吞咽那人的身份地位,即便不去刺激阴蒂这处牵系着全身敏感的阀门,她也依旧爽到大腿根都在痉挛抽搐。
她仰起头,几乎是坐到他嘴巴上,彻底放松下来的流速让因为姿势本就喘息困难的容繁来不及吞咽,甚至还有从口腔外涌的水液呛进了他鼻腔。
她听到了他窒闷和呛咳的动静,但他并未因为不适而挣扎,在短暂的调整后,裙下又传来他大声的吞咽。
七秒钟,或许对于容繁而言漫长得过分。
沉晚本意是让他用舌头给自己清理干净,但想到刚才他呛到脸上,果断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提起裙摆撤到一边。
容繁仍旧趴跪在原地,他仰着头,一张脸又红又湿,仿佛往外散着热气。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也像被水洗过一样,清泠泠的,带着点懵懂的纯澈。殷红的唇瓣微微张着,挂露的玫瑰一样艳丽。
脖颈上的水迹顺着流进胸口,衬衣上已经洇出几点湿痕。
沉晚整理好衣服,蹲到他旁边,朝他耳洞轻轻一吹,雕塑一样定在原地的男人便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爸爸吃饱喝足了,该送我回家写作业了。”她弯眼,对上容繁看来的视线,“不过爸爸射了一裤兜,只能真空回去,不如用你的衬衫夹箍住你的骚鸡巴,免得被人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