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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容珩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换衣服时,谢忱像是一条打不走也骂不动的癞皮狗,死缠着她蹭,不是趁机摸摸她肚子捏捏她胳膊,就是把嘴凑到她脖子上亲一下、舔一口。
沉晚拿尾巴抽了他一下,到后面懒得折腾了,长长的尾巴在半空悠悠然甩着。
谢忱眼睛盯着那根上下缓慢甩着的黑色尾巴,仿佛被逗猫棒吸引的小猫,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抓住她尾巴,双手着魔般捋着。
“沉小晚,你的尾巴怎么也这么可爱?”
因为长期锻炼打球,他的手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粗粝地摩挲着她本就布满感觉点的尾巴,带来一阵阵细微电流般的酥麻。
下腹生出一种陌生的热意。
沉晚皱着眉收了尾巴,转身看向谢忱:“走吧。”
手里一空的谢忱失望地叹了口气。
沉小晚的尾巴,真的好可爱啊。又软又韧,像是皮绳又带着皮肤的质感和温度,真是越摸越上瘾。
不对,沉小晚哪里都好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