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谁会想着自己讨厌的人自慰呢?可偏偏,林庭深信了。
这说明了什么呢?
他一定暗中幻想过太多次了,不仅是幻想着她,更幻想着她也在想着他。双向奔赴的情感,连自慰时意淫的画面都这么一本正经的纯情。
狂热的窥伺,疏远的表象;淫乱的取悦,冷静的神情;纯情的想象,邪妄的欲念……他的身上充斥着禁欲和荒淫两种如此矛盾又对立的气质,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撕碎他这故作矜持的假面,拉他堕入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欲海,红着眼睛喘息,抖着腰身射精。
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厉害了。
在她揣摩他心理的同时,他也在分析着她一切可能用在他身上的方法手段。
他精准地预判了她的预判,配合着她、不、应该是引导着她,一步步地迈进了这个为他狂热的圈套中——
用他有意为之的克制与冷淡,用他顺势而为的放纵与狂热,像是拽着风筝的那根线,一紧一松,将她高高放起,飘上云端。
太聪明了。
明明偷窥的是他,意淫的是他,说出喜欢的是他;但提出让他当狗、关系骤然特殊化的是她,真空等在家里、贴到他后背故意引诱的是她,一步步玩弄他、想要将他彻底拉入欲海的也是她……
什么时候开始的?被她贴到身后的那一刻,还是决定给她当狗的那一秒,亦或者是更早之前,当她说出那句“我讨厌你”时,他就已经决定利用她的讨厌,利用她想要毁掉他冷静表情的恶趣味,来刺激她更多地来和他产生肉体关系、进而实现他的“特殊”呢?
她一手握着他性器快速撸动,另只手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捏着他另一边的胸肌,动作粗暴,已经完全脱离了快感的范畴,来到了凌虐的地步。
林庭深额角痛出一层薄薄的汗,他看着沉晚眼里越发炙热的光亮,不知为何,有种隐隐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