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剪月瞧着阿徐这样,不似往日,于是凑近了瞧,只见她在烧那时徐玉人寄来的信。白纸黑字,剪月看得一清二楚。
“小姐寄来的信,你怎么能烧了?”剪月一急,一把就要扯过阿徐手里的纸。
意料之外的,阿徐攥得死死的,剪月也急了,一使劲,就拽下了一个角。
火光里,阿徐抬起了头,冷冷地看着她。红红的光,在她的脸上跳跃着,却显得她的脸出人意料的苍白。她的眼下方,是火光照耀不到的地方,是阴暗的,无法探究的地方。
剪月也不甘示弱地,怒瞪回去。阿徐收回了目光,沿着那个角,引燃了纸。
剪月伸手一抓,却只捞个空。
“好啊,小姐的信,你都敢烧?你大恩人的信都烧了,真是忘恩负义的东西!”她气愤不过,把手上的纸的一角,往阿徐的方向,一摔,扭头走了。
纸片漫天飞舞,最终还是逃不掉落入火盆的命运,烧得一干二净。
☆、第十六章 棋子
昨天他说要找陈妃学艺,可是陈妃会好好教她么?她正是抢了陈妃风头的人啊。她才走到陈妃的院前,就瞧见她站在屋前冷冷地看着自己。阿徐尚未走近,她就冷哼一声,抛下一句:“如果我是你,早就开开心心地来了。”转身离去了。
阿徐低着头,默默地抿住唇。
陈妃说得轻巧,可是,这样抛弃过去,抛弃往事,抛弃内心,是这样容易的吗?她又是怎样的人?怎么可以轻易地说出这样轻蔑的话?或许只有她这样娇滴滴的名门小姐,才能如此轻易地说出这样的话。
陈妃依旧是梳了一个灵蛇髻,发丝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头发像一条光滑的蛇,朝着阿徐吐着信子。阿徐讪讪地进去了,眼前似乎还是她刚来时,在角落里看到的那双眼,那双说意味不明的眼。
阿徐才一进屋,她就问阿徐:“你会什么?有没有什么拿手的?”
阿徐想了一会儿,说道:“会唱《借米谣》,我娘以前教过我。”说着,她唱了一小段,用祥城方言唱的。
“我无奈,向君哭,恳君借我米一斛……愿来生,君作顽妇我作夫,凭君时时吵闹,我只装聋作哑,半醉半糊涂。”
声音虽然清丽,但陈笺打断了她:“怎么用方言唱的,不够大气。”
阿徐听罢,低下头不唱了。陈笺朝阿徐丢来一本书。她手忙脚乱地接住,定睛一看,是蓝皮的,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的小条子,条子上写着字,但是那些字,阿徐不识。
“拿着。”她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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