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为人所知。
但这首《十香词》的来历,周淮却是知道的,他毕竟是大宋的状元,诗词文章知道的比一般人自然要多一些,所以当他听得这首词的时候,知道这犯了耶律延禧的大忌讳了,今日这事情恐难善了。
耶律延禧之所以愤怒,还不只是因为他祖母萧观音的事情,他还想到了一个更加切身的问题:“我在大辽境内明令禁止的词曲,如何能传到大宋来了?这首曲子,我当初还是专门找人在大宋民间探查过,并没有发现人弹唱的,如今那些女真蛮子居然敢把这曲子擅自传到这里来,这岂不是有意诋毁大辽皇室的威严吗?岂有此理,女真人平素里看起来都老老实实的,对朝廷的旨意素来顺从,想不到竟是如此包藏祸心,真真可恨!”
耶律延禧越想越怒,忽地一拳击在桌子之上,发生“砰”的一声巨响。
屋内的乐声顿时停住,金喜儿一张俏脸上尽是惶然和疑惑之色,而周淮平日里虽然牙尖嘴利,口舌便给,这时候也是目瞪口呆,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相劝了。
耶律延禧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周淮站起身来,道声:“殿下!”想要留人,但耶律延禧早已一阵风一般愤愤地走了。
周淮沮丧不已,他今天的全部所言所行,都是预先定好了的,但他并不知道这后果,他没有想到耶律延禧最终会拂袖而去。对于他这样的主客员外郎来说,最得罪不起的便是友邦的使者了,更不要说耶律延禧本是大辽的皇储。得罪了他,以后接待他的时候,他随便找个茬,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反正朝廷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主客员外郎得罪友邦的。
“官人!”金喜儿兀自坐在那里。她此时可真是显得楚楚可怜,身子在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吗,显然是惊惶已极。
周淮此时心情虽然极其恶劣,但他作为读书人,终究还是怜香惜玉的。他这个怜香惜玉和耶律延禧那样单纯好色的怜香惜玉又有不同。他回头看了一眼金喜儿,顺手掏出一锭敲丝,也没有看是几两的,便塞到金喜儿的手上,道:“你自去吧,记住了,以后这首曲子不可再唱,否则——你应该知道轻重的!”
金喜儿连忙说道:“奴家再也不敢了!”便转身惶然地向外走去。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她的双目中忽然闪过一丝俏皮的笑意。但这神色只是持续了短短的时间,她的脸上很快就重新变成了惶恐之色。门外,店小二正在等着她,等着分她的红。店小二只是关心自己的钱财收入,对于客人为何拂袖而去,倒是没有兴趣研究。
屋内只剩下了周淮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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