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有人出来否定他的方针政策,改变他的施政路线。
“臣以为不然!”黄履昂然说道:“这些年以来,陛下一直对‘元佑党人’为了一己之私枉顾朝廷和百姓利益,一意破坏变法强国之国策的行为极为愤慨。这么多年以来,陛下一直不遗余力地打击‘元佑党人’,就是逢了大赦之期,都不愿赦免这些人,目的就是让以儆效尤,让后来之人看看因私废公的后果!如今,陛下受二竖之虐,不能视朝,将朝政交予娘娘及诸位,大家就应该继续秉承陛下的执政思路,好好将之发扬光大才是。我们如何能反其道而行之,还趁机赦宥‘元佑党人’使陛下多年的努力化为灰烬呢?”
老人家七十多岁了,说话字字句句都是铿锵有力,绝无含糊不清之情状,实在难得。更为难得的是,他说话之时,一直以双手助势,更增凛然之气,令人见之不由为之心折。
孟皇后一听此言,顿时也觉得有些道理。但她却没有急着下决定,而是打算继续问一下大家的意见,综合一下。
但是,不待孟皇后发问,韩忠彦主动出列。
韩忠彦经过最近这些事情之后,终于下定决心,坚定地团结在以许将为核心的朝廷中央周围,为许将马首是瞻,以许将的言论为自己的主见,以许将的行为为自己的圭臬。
这一次,韩忠彦对于许将的表态十分意外,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许将的支持。
“娘娘,黄履大学士之言,微臣难以苟同。陛下这些年以来,并不是一味针对‘元佑党’,许多自以为‘熙宁党’之人,也一样被查究。比如赵挺之,又比如章惇、安惇、蔡京、蔡卞兄弟。陛下惩罚贬谪他人,都是以此人是否胜任自己的官位,是否尽忠职守,是否廉洁奉公为评断依据的。就比如贾言这奏折上所提及的李格非,乃是公认的‘元佑党人’,多年以来,却一直受陛下重用,委以太学正之重任。他的获罪,只是因为陛下一时之怒而已,陛下之所以尚未将他召回,并非不愿,只是因为最近诸事繁忙,陛下无暇顾及此等小事而已。
再说到苏轼。他的获罪很大程度只是因为当年的‘乌台诗案’。这‘乌台诗案’事实真相如何,如今已经不得而知了,就算苏轼有罪,他也只是因言获罪,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而已。如今,苏轼已经垂垂老矣,风烛残年,若不将之召回,必将客死异乡,娘娘如何能忍?
而苏轼之弟苏辙之所以获罪,也只是因为他主动要求为其兄顶罪而已,并无其他过错,如何就不能赦宥?
而说到范纯仁,此人为官清廉,风骨不下于乃父,当年,他为宰相,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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