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无可奈何的眼中奔驰而过。
在半路汇合了秦城和秦城的亲兵,重骑浩浩荡荡的开向那个酒肆。
到了酒肆外面,西科茶夫正要讯问秦城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的本意是秦城最好是不好冲动,能够平心静气最好。他跟着秦城来,本来也就是存了调和双方矛盾的心思。扦泥城太小,也太脆弱,经不起秦城和伊稚斜在这里折腾。西科茶夫担心一个不合适,几百里之外的三万匈奴骑兵便会杀到,将扦泥城搅个天翻地覆。
但是不等西科茶夫说话,秦城便跃下战马,大步踏进酒肆,同时他的暴呵声响起:
“谁敢动伊雪儿一根汗毛,本将让他的尸体在铁骑的脚下碎成一滩肉泥!”
“伊稚斜,出来受死!”
秦城的怒喝声让西科茶夫的心脏颤了几颤,他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会按照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秦城的暴怒让西科茶夫有些不解,在他看来即便是自己的一个副使与匈奴的大单于私会,秦城也不应当如此失态。据这些天来对秦城的了解,西科茶夫知道这是一个冷静起来十分可怕的家伙,那是真正的心冷,尤其是在对敌的时候。
西科茶夫心中惊讶,但这还没完,随着秦城踏进酒肆大喝出声,身旁的五百重骑整齐将长刀出鞘,声音响亮刺耳,整齐的让人心悸。同时,另外一些亲兵则是直接将酒肆围了起来。那架势,分明就是准备一言不合就拼命了。完全没有顾忌后果的意思。
西科茶夫大惊,顾不得许多,就要下马去拦着秦城,然而他刚翻身下马,不等他迈开脚步,眼前已经出现了一柄明晃晃的长刀。
“客卿,此时你最好是不要随意走动。”秦庆之看着西科茶夫,眼神淡漠,像是从来都不曾认识过西科茶夫一般。
被秦庆之如此不客气的拦下,西科茶夫大感意外,从心底升起一股怒意,但是眼前的形势让他只能耐着性子、沉着脸分辨道:“秦大将军并未说过我不能走动。”
秦庆之的长刀依然横在西科茶夫面前,生硬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大将军没有吩咐,不代表我等不能理解大将军的意思。骠骑军行事向来如此。”
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他国的人如此对待,这让刚刚成为楼兰统治阶级一员的西科茶夫感到羞辱,他强忍着怒意,沉声道:“这里是扦泥城,是楼兰,汉军不能如此肆无忌惮!”
出乎西科茶夫意料,秦庆之闻言只是冷笑一声,“若是客卿能够调集大军将骠骑军从马上斩下来,再来说这样的话不迟。”
“你。。。。。。”西科茶夫气结,气的一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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