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师这四个字。前日在阳翌城夜袭失败,数千骑兵折损在阳翌城外,就是吃了这支骑兵的亏。如今我大军到达丘城已经两日,按说刘安应该不会放过趁我军立足未稳的机会,派精骑前来突袭。可到如今也不见叛军的踪迹,延年,你可能猜透刘安那老匹夫的用意?”
被公孙敖称为延年是一个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男子,本身很有儒雅气质,但是一双阴气的眸子却将他整个身子的平衡打破,看起来有些不大协调。这位李延年是公孙敖的心腹,第一幕僚,外人称其足智多谋,有孙膑之才。
李延年在公孙敖侧后半步,闻言他布满阴气的眸子显得有些深邃,平静道:“常言事出反常必有妖,刘安本身狡猾奸诈,这回他的军师更是早在淮南国就有兵家第一大才之称的吴怀素,这两人凑在一起,指不定就能弄出什么让人防不胜防的阴谋诡计来,将军不可不小心。”
“先生就直说该怎么办吧!”公孙敖摆摆手,有些烦躁,“他刘安有吴怀素,本将也不有先生吗?以先生之才,别说一个吴怀素,就是孙武在世本将也不惧!”
对公孙敖摆手烦躁的不客气之举,吴怀素神色平淡,不过眉宇间却有些傲气和冷意,“前日在阳翌城,我就曾劝过将军不要出城袭营,将军却不听。。。。。。便是延年再如何有能耐,也只是一介书生,万事还需将军指挥调度,况且延年不过就是一个书呆子罢了,安敢妄称大才?”
“先生怎么又提起这茬?”公孙敖只觉得脚底生火,忍不住就想跺脚,终归是耐住性子,知道已经败过一场的自己再经不起失误,当下只得好声好气向李延年拱手,“阳翌城夜袭是本将的过失,现在该当如何,还请先生赐教,本将一切听先生的便是。”
“将军是征讨草贼将军,在下一介白衣罢了,怎敢让将军事事唯命是从?”李延年话说的不咸不淡,但发自内心的傲气却怎么都掩盖不住,不过挖苦了一番公孙敖之后,李延年还是道:“当下形势虽然莫测,但追根到底也不难应付。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叛军的目标是长安,自然不能绕过咱们,这城他们肯定是要攻的,既然如此,将军大可以以不变应万变,只需要加紧修筑城防,布置军阵以逸待劳,同时多派游骑即可。”
公孙敖闻言有些气馁,无奈道:“又是固守待援,在阳翌城先生便是这般说辞,好似在有意等秦城。。。。。。左大将军来一般,让人听了觉得好生不爽快!”
李延年冷哼一声,不客气道:“将军大可以率军打回阳翌城去,将阳翌城夺回来便是,如此岂不是大功一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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