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冷冽的气场让祁欢一哆嗦,扁着嘴说:“不是头……是肚子。”说着,揪着被角的手一紧,带了哭腔滚起来:“真的疼!”
小时候给她上课时,装病这招她没少用,最是信手拈来。只是目下唇色惨白的模样也确实不像作伪。
傅予湛缓和了脸色,伸手隔了层锦被覆在她肚子上,沉声吩咐身后的人:“太医呢!去催!”
哗啦啦又跪倒一片。
不消片刻,一身常服的周礼背着药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一看就是从被窝里给捞出来的。
傅予湛将床边让了出来站在一侧。
周礼取了素帕覆在祁欢的手腕,静神把脉。片刻,他眸光一变,抬头看了傅予湛一眼。
傅予湛会意,带他去了寝宫的小殿内。
祁欢错眼一瞧,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她这屁股连龙椅的边边都没碰到呢,就要香消玉殒了!当真是命无富贵运啊!
她滚了两下,待腹中绞痛缓过一阵,喘着气和良言道:“去把十五殿下带来……我要见他。”
良言迟疑:“这会儿小殿下必定还睡着,吵醒了可就要哭闹了。”
祁欢捶床板:“他姐姐我都要去了!他闹什么闹!”
良言一听,噗通又跪了下去,眼眶都红了:“殿下莫要胡说……”
这头两人生离死别着,傅予湛在内室不知和周礼说了什么,出来时脸色不大好看,见两人如此这般,只觉得额角轻跳。
祁欢看见他,挣扎着坐起来,泪汪汪地:“老师,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别瞒我,我……”
傅予湛抬手堵住了她的话,神色颇为隐忍道:“你昨夜吃多了,积食。”
“……”
祁欢羽睫上一颗豆大的泪珠悬着,将落未落。
殿内鸦雀无声。
啥?
他说啥?
她痛得要死要活,是……积食?!
祁欢脸色一时黑一时白。
傅予湛难得没有发火,平声和她说话:“你初掌皇权,底下人心浮动,登基大典决不能耽搁,我让周礼给你扎针止疼,你且撑到礼成,明白么?”
祁欢羞愧难当,咬牙说:“不用了,只是……积食而已,我撑得住。”
傅予湛还是不放心,压着周礼给她施针。
……
龙袍金冠,裙摆迤逦。
祁欢衣饰华贵地走在躬身跪拜的群臣之间,全场肃穆。
依照国训,新帝登基要先入太庙祭拜先祖,而后接受百官朝拜,最后在护国城墙上向子民宣誓。期间礼节冗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